子道:“我就要在这里说。”
卫寒没办法,就只能靠着墙听他说。原来今天余之荆又去了赌坊,把钱输得尽光之后他深切的怀疑这个地方的风水不利于自己,于是他打算回王府找回点自信。
他找了王府的几个侍卫陪自己赌钱,果然运气回归,他一次没有输过。赢了几把之后他嘚瑟的去用了晚膳,自认为自己的赌技独步天下,在花园里溜达的时候不小心听到那几个侍卫聚在一起说话。
“哎,你今天输了多少?”
“我输了二两,你呢?”
“我三两。”
“再这样下去我每个月的俸禄还不够输的,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
“唉,这个越王,就知道欺负咱们,有本事他出去赌去啊。”
“我每次都要装作很想赢的样子输给他,他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呢。”
“哎,倒了霉了才来越王府当值……”
余之荆委屈的道:“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故意输给我的,根本就不是因为我的赌技好。”
卫寒拍拍他的背道:“不要太生气,以后我陪你赌,我保证觉得不会让着你。”
余之荆稍稍得到安慰,道:“我不是生气,我是伤心。我原本以为除了身份的差别,我们在一起赌钱也算是朋友的,没想到他们那么讨厌我。他们虽然输钱,但我平时给的打赏也不少啊。”
卫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两边都有理由。余之荆想玩也没想过他们会故意输给自己,那些侍卫们呢也不敢真的赢余之荆,这就导致了双方出现矛盾。余之荆看起来是真的伤心了,这傻孩子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嫌弃过,内心受到了创伤也是可以理解的。
余之荆靠着墙道:“我以后再也不赌钱了。”
“别啊。”卫寒道:“我知道许多新的赌法,特别好玩,你真的不想玩吗?”
余之荆:“……”
卫寒接着道:“麻将牌九扑克全都是你没玩过的,比斗鸡刺激多了。”
余之荆眼巴巴看着卫寒道:“我已经决定要金盆洗手了,你为何还要诱惑我?”
卫寒眯着眼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人形黄金,他道:“因为我特别期待在赌桌上见到你。”
“呜……太感动了。”余之荆搂着卫寒的肩膀道:“你真是个好人。”
卫寒也就笑笑,余之荆被他怀里的东西硌到了,他道:“你都揣了些啥在怀里?”
“都是好东西。”卫寒把十七帖拿出来道:“这可是王羲之的真迹,老值钱了。你再看这个,是极品翡翠做的镇纸,你再看这个……”
余之荆嘴巴越张越大,他震惊的看着卫寒道:“你把二皇兄打劫啦?”
“胡说。”卫寒嗔怪道:“这些都是他送给我的。”
余之荆简直不可置信,以他的脑子来想也觉得这件事不一般。他道:“二皇兄的东西可不好拿啊。”
“我觉得挺好拿的。”卫寒爱怜的抚摸镇纸道:“我马上就要变成有钱人了。”
余之荆忧心忡忡道:“那个……我们之前算计二皇兄的事不会露馅吧?我总有点担心。”
“放心,不会的。”卫寒满不在乎道:“我们只是把纸条放进他们的房间里而已,又没露过脸,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余之荆这才放心下来,道:“我们去喝酒吧,今天晚上我想喝酒。”
卫寒扭头就走,“不了,我刚在燕王府喝了酒。”
此时吴王府书房的灯还燃着,余之棘伸手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道:“今天燕王府的探子来报,说余之靖宴请了卫寒,两人相谈甚欢,余之靖还赠了他书画美女。”
山羊胡子的谋士道:“即使这样,也不能说明卫家就倒向了燕王。”
“话虽如此。”余之棘道:“但余之靖还是比我们快了一步,我这段时间忙也没时间再找卫寒,没想到让余之靖抢了先。”
山羊胡子道:“不如我们也请卫寒来府?”
“不急,再说这样也不好。”余之棘道:“如若我和余之靖都去拉拢卫寒,那就是让卫寒在我们之间做选择。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余之棘从来不会把选择权放到别人手里。”
山羊胡子一双小眼精光一闪,他道:“在下这里倒是有一计。”
“哦?”余之棘身体微微前倾道:“计将安出?”
山羊胡子笑道:“燕王那儿不是有我们的人吗?所有人都知道户部侍郎钱枫是燕王的人,但只有我们知道钱枫早就被我们收买了,也是时候让他办点事了。”
余之棘道:“你想怎么做?”
“哼哼。”山羊胡子捋着胡子道:“如果我们让钱枫去陷害卫燎,你说卫家还会倒向燕王府吗?”
“高啊先生。”余之棘眼里的兴奋之色遮掩不住道:“卫家兄弟只会认为是余之靖要对付他们,再由我出手还卫燎一个清白,到时候还会怕他卫燎不对我俯首帖耳?”
“哈哈哈……正是如此。”
余之棘甚至觉得幸运,仿佛卫燎和镇北军都唾手可得,他想若不是余之靖急着拉拢卫寒自己也不会想到这个好主意。他十分开心的去找楚香,楚香也一直在等他。
楚香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