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带有怀疑的神色看着面前的两人:
“陈缨,你在说些什么呢?你现在命都要不保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就在转眼之间,玄色已经瞬移到了萧景睿的面前:
“军师所做之事简直罪大恶极,你知道召唤那些丧尸要消耗此城多少年的阳气吗?死者都不能安息,那生者又怎样呢?”
玄色轻轻地摸上了萧景睿的脖颈,然后在下一刻,萧景睿便被掐的满目血丝,呼吸都喘不上来。
陈缨见此场面竟是惊讶得花容失色,她赶紧上前去扯开冰柔的手臂,可是却无能为力。
“柔儿,你放过他好不好?你冲我来。”
冰柔看了旁边的陈缨一眼:
“为什么我要放弃这个罪魁祸首,而处理你这个无辜之人呢?我知道你有太多苦衷,可是,这也不应该成为你草菅他人生命的原因。”
陈缨望向天空,但是却眼神坚定地转向冰柔:
“我是为了民众好,不过这民众是北国的民众,这世上,总有太多的仁义难以顾全,要想要护佑我北国人民安康,就必须要牺牲一部分东国人民的性命。”
玄色听到陈缨发表如此言论,竟然是冷哼一声,他有些不屑地对陈缨说道:
“都是人民,为什么你北国人的性命就高东国人一等呢?东国人又做错了些什么呢?他们无非就是遇到了一个暴君,就要被你们所谓的明君所统领吗?每一个人都有平等生活的权利,而你无权这么做。”
玄色无视陈缨的求饶,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就当萧景睿要婚归西天的时候,突然另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掌心运起一股黑色的云气,并在下一刻将这法力直接击向了玄色的心口。
玄色急忙躲避,但竟然也只是堪堪避过,玄色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要知道,在这天地当中还没有几个人拼法拼得过玄色。就连天帝当初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玄色收服上天庭的。
此人竟然具有能够将玄色击的后退几步的能力,玄色寻思饶有兴味地抬起头,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具有此等本事。
她在瞬间发出一击,那黑衣人的帽兜便落了下来,于是玄色就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萧景睿。
那穿着黑色衣袍的萧景睿对着军师萧景睿说道:
“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接下来就让我来吧,那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绝非凡人,哪怕是人间天子,都不可能拥有她
那样的从容与淡定。”
“冰柔公主,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玄色闻言捏起了拳头:
“自己难道变换的这副皮囊真的与那个叫做冰柔的人长得这番相像吗?竟然在人间遇到的认识的人都唤他作冰柔。”
但是玄色现在已来不及想太多,她照着那黑衣萧景睿的面门就痛击过去,可是却被那人轻松接下。
“冰柔公主,莫要如此暴躁,这和你之前的性格完全不同呀,你之前可是那么的温婉贤淑呢,可是现在却变得如此暴躁,难道是因为长苏和你腹中孩子之死的事吗?”
玄色神色一惊,她只是隐约从长苏那里听到自己在人间历练时,曾与他结为夫妻,甚至有过孩子一事,没想到这人竟然也知道。
那这么一来,这些知道自己身世的人难道都是自己前世的朋友吗?
玄色摇了摇头:
“面前此人目露凶光,而且知道长苏之死和墨卿之死的事,绝非友人,想必却是那幕后黑手吧。”
虽然玄色现在已经不具有了在人间时的记忆,可是她还是感觉到怒气冲天。
“我绝对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所威胁,特别是像这可恶的冒充他人的家伙。而你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究竟是谁?速速报上名来,我还能饶你一命。”
黑衣萧景睿那样一笑,然后有些玩味地说道:
“如果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咱们还沾亲带故呢,甚至我们曾经还是亲密的我们是合作伙伴关系。”
玄色十分疑惑地看着面前的萧景睿,可就在瞬时间捡起了佩剑,玄色将那剑飞快一掷,那佩剑便以飞快的速度向正面前萧景瑞的脖颈飞去,而那人也不动,就是任由着这短刃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但是那伤口处并没有冒出任何血迹,反倒是黑衣萧景睿笑着将佩剑拔出了自己的身体:
“冰柔公主,最近武功增长了呀,果然,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是不是都快具有杀掉我的能力了呀?你尽可放心好了,除了仙官,还没有人能够动我分毫。”
玄色一挑眉,然后说:
“哦,是这样吗?那看你能否受下我这一招。”
然后玄色便从掌心放出了烈焰之火,那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向了黑衣萧景睿的全身,黑衣萧景睿见此火也是惊讶:
“你为何能够放出天上之火?”
玄色笑了一声,然后打趣说道:
“士别三日即更刮
目相看”,玄色有些得意地仰起头,“这句话可是你说的,为何到头来又不认了呢?”
看着黑衣萧景睿吃瘪的模样,玄色大笑着在此时褪下了装束,幻化成了玄色仙官的样子。
墨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