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他们前来刺探的目的?”
“问过了。”
王廷臣道:“不用严刑拷打,他们自己就招了。说他们是奉圣上之命,来打听将军您究竟还有多少银子。”
“看来,圣上是惦记上了本将的家底了。”
王昊不以为意,笑了笑道:“回头将那些人都放了,再给圣上送五千两银票去。”
“可是”
王廷臣迟疑了一下,有些担心地说道:“咱们这几个月,花钱如流水似的,造枪、铸炮、办工厂作坊、安置灾民、招兵买马、建设船坞,哪一样都是大把花钱。
将军虽然带来了一些白银,现在也所剩不到三成。末将以为,当节省开支,圣上那边”
“无妨。”
王昊笑道:“本将这次去壕镜澳,所获甚丰。若将所得银两和物资的价值,并不比本将从海外带来的银两少。”
“那就太好了!”
王廷臣高兴地说道。
但随即又道:“主母那边,似乎有些着急?”
“此话怎讲?”
王昊一听提起孙致瑶,便立即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这个属下倒是不知。”
王廷臣道:“只是张夫人多次让人过来打探将军您的消息,每次都要问到将军您什么时候回登莱。
后来,更是直接将一封书信交到末将手上,再三嘱咐末将,要尽快将那封书信带给将军您。”
换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当时,将军远在千里外的海上,末将也没办法给将军送信。
直到这次出征,得唐汉传讯说将军会来青州府,才将那封书信一起带了过来,现在就在属下的军帐之中。属下这就去给将军取来。”
说罢,便向王昊告辞,屁颠屁颠地朝自己帐中跑去。
没多久,王廷臣便又跑了回来。
双手递给王昊一封信。
接过信一看,信封上写的是:“婿,王昊亲启。”
落款是:“孙传庭”。
拆开之后取出书信,里面就一句话:“见信之后,立即成婚!”
王昊愣在当场:这是神马情况?
哪有做岳父的这个样子?
不谈彩礼,不谈嫁妆。
不谈流程,什么都不谈,也不要三姑六婆,就一句命令:立即成婚。
娘希匹,这老头。
八成是把儿女婚事也当成了行军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