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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呢?”江厌离心中暗想,“虽然魏无羡与金子轩并不交好,但他怎会下此毒手?而且以金子轩的智慧,又怎会如此冲动行事?”这些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让她愈发觉得事有蹊跷。
可如今逝者已矣,再多的猜测也无济于事。江厌离只能默默地哭泣,将所有的悲伤和疑惑深深埋藏在心底。她知道,生活还要继续,为了孩子,她必须坚强起来。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些伤人的话语便会涌上心头,折磨得她难以入眠。
金老夫人双膝跪地,挺直了背脊,静静地跪在灵堂之中。她身着一袭素净如雪的白色长袍,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唯有头顶那根简单质朴的木质发簪,更显得她庄重肃穆。
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块精心雕刻而成的牌位,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刻着逝者的名字和生平事迹。每一刀、每一划都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思念与哀伤。金老夫人凝视着牌位,眼中满含悲痛之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未落下来。
他就静静地跪在那里,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回忆之中。嘴里不时地喃喃自语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似乎是在与逝去的亲人或朋友交流。同时,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面前的牌位,仿佛那上面承载着他无尽的悲伤和对故人深深的怀念之情。每一次触摸都像是在感受着曾经子轩在时的温馨,让他心中的痛楚愈发强烈,但也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慰藉。
周围的一群侍女们全都整齐地跪在殿外,她们低垂着头,静静地等待着。按照规矩,她们需要在此守候整整七天,期间不得擅自离去,只有等到时间过去之后,方能获得自由。
然而,原本规定的期限应该是三天,但由于金老夫人的执意要求,这个期限被硬生生地延长至了七天。这些侍女们心知肚明,这一切皆因金老夫人对金子轩的特殊关照所致。
作为金子轩身旁的贴身侍女,她们深知主人的喜好和习惯。因此,无论是饮食起居还是日常娱乐,她们都会竭尽全力去满足金子轩的需求。只要是金子轩喜欢的东西,她们都会想尽办法弄到,以求他在那边过的欢心。
另一边蓝氏,
蓝启仁紧紧握着手中的信件,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胡须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仿佛随时都会被他一口气吹飞。他瞪大眼睛,怒不可遏地盯着手里信件,最后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直奔寒室而去。
一进寒室,蓝启仁便毫不客气地将正在里面静坐的蓝曦臣一把揪了出来。蓝曦臣猝不及防,被扯得一个踉跄,嘴里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他一边揉着自己被蓝启仁揪得发红发烫的耳朵,一边苦着脸说道:“叔父,您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何必要这样动粗呢……”
心道:“叔父,你的雅正呢
蓝启仁一想便也知道这句话后是什么,他微微皱起眉头,显得有些尴尬,但又迅速恢复了平静。然后义正言辞地回答道:“侄儿莫要胡言乱语!我何曾失去过雅正?”
蓝启仁冷哼一声,缓解了尴尬,而且根本不理会蓝曦臣的辩解,自顾自地坐在了蓝曦臣平日里处理宗务用的座位上。蓝曦臣见状,心知大事不妙,但又不敢违拗叔父的意思,只得赶紧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为蓝启仁沏了一杯热茶。
待蓝曦臣将茶水端到面前,蓝启仁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怒火,开口说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还不快给我跪下!”说罢,他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蓝曦臣,眼中满是委屈
蓝曦臣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面对叔父的斥责,他也只能默默忍受。他缓缓走到门外,双膝跪地,。此时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却又不知该如何,叔父又因何发火。
蓝启仁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你自己仔细瞧瞧罢!”话音未落,他便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蓝曦臣。
蓝曦臣接过信封后,先是看了一眼叔父那略显严肃的神情,不禁抿紧双唇,随后略微低下头,目光集中到信封之上。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开始逐行阅读起来。
然而,蓝曦臣一边读着信中的文字,心中却越发感到困惑。他皱起眉头,反复琢磨着每一句话的意思,但始终未能找出其中的端倪。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注意到叔父的眉头也跳动了一下。
蓝启仁此时真是恨不得立刻找把工具来撬开这个侄儿的脑袋,看看里头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情,他竟然会看不明白呢?
最后,蓝启仁还是没忍住,很不文雅端正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思忖:“我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家伙竟然是我亲手养大的侄子!这孩子简直就是个纯正的傻白甜啊!”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侄儿,蓝启仁感到一阵无力,最终只能无奈地扶着额头叹息。
最后只剩下无尽的叹息声,蓝启仁无奈地说道:“过会开始,你就下山去历练吧。我会将你的灵力封住,同时把你的萧和剑都收缴上来。”
蓝曦臣默默地听着叔父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暗自嘀咕着:“好好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