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路口,两位大哥真的下了车。
“兄弟,你拉了俺们一段路,来,吃两个水蜜桃子,俺们不怎么会说话,可甜了“
“这“
“你看,可别客气,俺们上车都不客气,来,隔这了,走了“
大哥,你们很生猛,让我白高兴一场。
张爱国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
拿起两个水蜜桃子,形状真好,饱满,圆润,微翘。
想起了身在张家口的赵欣雨,百日夫妻似海深,跟着自己有百天了吗?
反手收了起来,回家要比较一下,到底那个赛那个?
走着走着,骡车收了起来,不能再失望,情绪会传染。
为男女生活创新做过卓越贡献的战马取了出来,此马棕红色,黑色的马鬃,自从养好伤就喂养的膘肥体壮,不然马震的活还真干不了。
整理好马鞍,左侧鞍翼处是皮质骑兵刀吊,北洋骑兵刀插在里面,收获的东洋刀,张爱国懒得去分辨是打刀还是太刀,挂环还是栗型都无所谓,能剁下鬼子头的都是好的。
鬼子除了家传的东洋刀外,在入侵中国后一直到1935年之前,小鬼子的士官普遍使用三二式乙型军刀,在喜峰口干不过中国的大砍刀,被砍死3000人。
自己略长一些的甲型刀也是普通的金属刀鞘和刀柄,没有任何装饰,属于士兵装备,只是有一个皮质指环。
眼下鬼子军官装饰豪华的九四式配备的不多,还使用一九式指挥刀,而士官的九五式压根没有生产,区分鬼子的军衔还可以通过刀绪和颜色的不同区分,也就是中国人说的刀穗。
张爱国瞄了几眼空间内的东洋刀,有点看不上,将佐刀和尉官刀才是好东西,需要它们的主人来献上,不同意很好办,只要讲道理,以理服人。
马蹄声在慢节奏的响着,时间不赶,晚了就是晚了。
张爱国走的都有些无聊,孤身一人不都是被劫掠的对象吗,赶紧啊,赶紧来人抢我啊。
刀挂在外面,没有人来找茬,也没有人来拦路。
路上慢慢没有了人,张爱国拔出骑兵刀,催动着战马加速疾跑,演练下马术和刀术,太闲了。
西洋样式的骑兵刀还是有缺陷,适合于直刺,而不利于劈砍,在东方的战场上水土不服。
突然想起空间内的垃圾还没有处理,打马下了田地,寻找枯井废井,天热了,一动就是一身汗,不想再挖坑。
夏蝉还在大声的叫着,不耐其烦,让人的心里更加烦躁。
田地还是荒废了很多,动不动的灾害,难以承受的税捐,种地一直是挣不到钱的,土里刨食还不如一只鸡。
取出鬼子,良好的习惯需要坚持,张爱国来了兴趣,用一把打刀挑开了兜裆布,乖乖,想要切一刀,都是技术活,误伤它处很多,大头和小小头都没有了,井很深,还没有填完,为了不出现瘟疫,用铁锨回填了一些土。
姥姥的,别说托生不回去,就算是回去了,也是无稽之谈。
马厂,是一个小站,用石头围了一圈做院墙,一米二三左右的高度,左边一棵槐树,右边没有树,房后有一棵榆树,房子的两侧墙上涂白,黑体大字“马厂”。
一排白色的洋灰方型长条桩子在站台上摆开。
进了门,候车室里人不是很多,俩个女售票员正在与站内的工作人员说说笑笑,聊的甚是开心,偶尔还动动手,互相占了便宜的笑容。
“打扰下,我买张票”
年长的推了一下年轻的,被推的回到了窗口。
“去哪里的?”
“浦口”
“要什么票?“
“二等座的票“
女售票员抬头扫了一下穿着长衫的张爱国。
“30块大洋”
“要多长时间?”
“一天一夜”
张爱国打开藤编行李箱的小铜锁,箱子长64厘米,高18厘米,宽38厘米,两侧的卡扣锁鼻提手都是黄铜,里面是木板做的底板,拿出两卷大洋,拆开后递了过去。
“等会吧,火车应该不远了,快到站了”
“谢谢”
剩下的大洋重新放入藤编行李箱,上了小锁。
找了一处角落坐下,没有合眼休息,身边一会就坐满了人。
售票厅里的年长售票员正在打趣年轻的:“还挺年轻的后生,有钱,你不去试一下”
“去,才不去呢,过客,留不住的”
“呀,小妮子有经验了”
“哪里,谁有经验,还不是跟你学的”
“你甭说,我要是年轻,早就去试一下了,对上眼了很容易的。”
“对不上呢”
“对不上,试试也是好的,又没有结婚,不吃亏”
“要死啊”
里面的继续热闹着,没有结婚可以随意地浪,有没有接盘的另说,总不能婚后去满足一些受过先锋教育的恶癖人士,是原本这样,还是接受了先进的思想所致,无法判断。
张爱国听到了里面的对话,男人嘛,一贯秉承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几千年来都没有变过,典型的没有的总想有,有了的还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