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任性。”
“我可能天生就是这么任性
,你也不要多费口舌了,与其在这里说服我,不如好好休息,你伤得挺严重的。”
“我知道。”他说:“那木桩上还有毒。”
不然不可能那么痛,痛得还让他几乎没有意识,刚才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就看到了昨天刺穿他大腿的木桩。
夏蝉有些扼腕,她真是太粗心了,怎么还把那木桩留在这里呢,要早早处理才行的。
“夏蝉,有人要你性命,你别再在这里,你回州府或者是去京城,如今的太子殿下,他有足够的能力保你,他不会让谁伤害你的。”
“这些也都是以后的事,你饿了没有,我去弄些东西给你吃吧。”
“小蝉…”
夏蝉也正色说:“我心里有分寸的,你说的,我也都知道,但是你要明白我并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我做什么,我要怎么做,我比谁都明白。”
外面忽然传来巨大的声响,天地都像在动摇一样,一大堆的雪从那帐蓬口里往里面涌过来。
夏蝉眼疾手快,立马就将链子拉好。
像是扑天盖的地雪风,将雪吹了过来,几欲要将帐蓬给压倒。
两人都有些惊恐地看着外面,看着帐蓬从明亮,到了沉暗,直到她又将手电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