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锋点了点头:“好,那你吗自己小心一些,我先出去了。”
“嗯,你也小心。”
轻锋出去后不久,不久就在马车内听到了动静,微微拨开将帘子。
看着轻锋的背影,白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下了马车。
“凤君,”一个侍卫立马走到了白谨的面前,“可是有什么吩咐?”
白谨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并不是他们的人。
“你是何人?”
侍卫警惕的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回凤君,奴是陛下派来保护凤君回王都的。”
白谨拧紧了眉头:“本君凭什么相信你?”
陛下应该不知道他回来的事情,怎么会突然派人来保护他?
侍卫从腰间拿出一块手帕:“奴绝无半句虚言,还请凤君相信奴。”
白谨看着侍卫手上陛下的手帕,犹豫了一下,抿着唇接了过来:“本君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凤君若是有事可以唤奴。”
白谨看着四周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拿着手帕回了马车里面。
看着手上的手帕,白谨开始怀疑手帕的真假。
虽说陛下的手帕用的布料都是极其珍贵的,可是以背
后的那个人的手段,伪造一块手帕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着,白谨连忙将手中的手帕放在了桌子上。
“阿谨,”秦颂突然钻进了马车里面,疑惑的问道,“阿锋人呢?”
白谨将自己和轻锋的商量告诉了秦颂。
秦颂点了点头,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啊,他吃不到我亲手烤的鱼了。”
白谨看了眼他已经湿透了的衣摆,嘴角抽了抽:“你辛苦了。”
秦颂看了眼马车里面的东西,皱了皱眉头:“你一个人一直坐在这里不闷吗?出去走走吧,正好和我一块烤鱼。”
白谨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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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愿殿。
小杜子一边帮锦栩研墨一边小心的打量着锦栩的脸色。
锦栩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小杜子,一下不耐烦的说道:“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一直看着孤做什么?”
小杜子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的说道:“回禀陛下,刚刚有人递信息上来,说凤君带着一批兵器回来了,像是……像是要造反啊。”
锦栩额角忍不住跳了跳:“这是谁乱说的?”
阿谨造反?这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
最大的笑话。
小杜子立马跪了下来:“是、是传消息的人说的,她说凤君浩浩荡荡的带了一队人马回来,还带了好几箱子的兵器,现在好几个大臣都知道了此事,现下人心惶惶,还请陛下早下决定啊。”
锦栩的眼神冷了下来,阿谨回宫的事情除了她应该就只有阿谨自己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好好的为什么会有人传出去?
“决定?”锦栩冷笑了一声,“他们想要孤做什么决定?派人去将阿谨拿下?还是杀了阿谨?”
小杜子被锦栩冰冷的语气吓的浑身发颤,不敢再说话。
锦栩看着小杜子的样子,一口气堵在心口,捏了捏眉心吩咐道:“去把宿故喊过来。”
“是。”
小杜子连忙爬起来,对锦栩行了一礼就匆匆的跑了。
锦栩看着小杜子的背影,只觉得头隐隐作痛。
宿故来的时候锦栩正坐在一边的位置上喝茶。
宿故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抱拳:“参加陛下。”
锦栩面无表情的放下茶杯,开口问道:“你知道凤君今日回来的事情吗?”
宿故愣了一下,点头:“奴知道。”
锦栩轻笑了一声:“那你知道凤
君此次回来带了一批兵器的事情吗?”
宿故心下瞬间就猜到了事情,抿了抿唇:“知道。”
“哦?”锦栩冰冷的眸子看向宿故,“你不是同孤说你已经和凤君断了联系,联系不上凤君了吗?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宿故犹豫了一下:“因为在奴回来之前凤君就已经找到了这批兵器,不过奴并不知道凤君是否要亲自送回来,所以才一直没有告诉陛下。”
“倒是个好奴才,”锦栩冷冷的说了一句,将目光收回来,“你下去吧。”
宿故低下头:“是,奴告退。”
看着宿故的背影,锦栩狠狠地将一封奏折砸在了桌子上。
好个白谨啊,竟然敢私自以身犯险,当她这个皇帝是死的吗?
时妤走到锦栩身边,小心的问道:“主子,可需要属下去查这消息是谁传出去的?”
锦栩捏了捏眉心:“不必了,我方才已经派时阴去查了,你现在马上带一队人去找阿谨的车队,不必隐瞒身份,直接同他说你是孤派过去的就行了。”
“这……”时妤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若是凤君不相信属下,这该怎么办?”
锦栩将腰上白谨在离开之前给
自己送的香囊解下来,递给时妤:“你把这个给他看,他不会怀疑你们的身份的。”
时妤接过香囊,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