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煞有些激动的问道:“主子要回来了?”
宿故点了点头:“所以你只需要在宫里面等他回来就好了,不必太担心了。”
六煞抱拳:“是,属下明白了。”
宿故坐在边上的凳子上:“对了,我问你个事。”
“公子请说。”
宿故摸了摸鼻子,小声问道:“你家主子走了的这些天,陛下和清淮是不是走的特别近啊?”
六煞点头又摇头。
宿故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陛下虽然是时不时的就会去清淮那里,可是陛下现在已经将清淮打入冷宫了,倒像是之前陛下做的那些都是为了迷惑清淮。”
“进冷宫了?”宿故有些疑惑,他在来之前还听说陛下和清淮之间有多么的亲密无间呢,怎么一回来人都已经没了?
“没错,也是昨天才进的冷宫,听说是清淮故意服药装身体不好骗了陛下的宠爱,所以被安了一个欺君之罪进的冷宫。”
“原来如此,”宿故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一来甚好啊,你家主子少一个劲敌。”
经过清淮的事情,锦栩应该也不会再找第二个清淮了。
六煞嘴角抽了抽:“是。
”
“大人,允灵大人在宫门口找故公子。”
宿故立马站起身:“我出去看看她找我什么事。”
宿故离开之后,方才禀告的侍卫走到六煞身边,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大人,这人就是传说中的故公子吗?”
六煞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看不出来故公子对允灵有意吗?”
说完,六煞便走了,只留下一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侍卫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
安王府水牢。
被吊在水中间的花奴看到白谨来了,连忙动了动手脚的铁链,想吸引白谨的注意。
白谨不负他所望的看了过去:“怎么,你有话要和我说?”
花奴虚弱的笑了笑:“是啊,关于你的好朋友宿故的,怎么样?有兴趣吗?”
白谨身后的轻锋和秦颂对视一眼,拧紧了眉头。
之前他们过来给花奴送饭问话的时候,花奴都是闭口不言,什么都问不出来,怎么阿谨一来了花奴就要开口了,而且要说的还是阿故。
白谨也皱了皱眉头:“那么你告诉我阿故的事情的要求是什么呢?”
“放我离开。”
白谨点了点头:“可以。”
花奴看了
眼轻锋和秦颂。
白谨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两人,轻笑了一声:“你大可以放心,他们二人也是阿故的好朋友,不会乱说话的。”
花奴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好,那我就直说了。”
“宿故的真名是羽故,他的真实身份乃是安玄山庄的少主,七年前因为一个女人和庄主之间有了嫌隙,一气之下离开了按选山庄,之后再无消息。”
白谨点了点头:“没了?”
花奴皱了皱眉头:“你还想知道什么?”
白谨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淡淡的说道:“你若是觉得就凭这句话就足够换你的命的话,那你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你什么意思?”
“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奴犹豫了。
白谨按下戒指上的一个开关,一跟细刺朝花奴射去。
“如果你继续犹豫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下一根刺,会不会射中你的额头。”
花奴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抿了抿唇:“我说。”
白谨点了一下头:“这样才对嘛。”
花奴看着不断玩弄着戒指的白谨,咬了咬牙说道:“当年少主有一个极其喜欢的女子,是山庄里面的弟子,庄主
知道此事后,觉得那个女子的身份低贱,配不上少主的身份,然后便找了女子单独说话,人是活着进庄主房间的,出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死了,被人直接丢去了乱葬岗,少主知道这件事情后和庄主大吵了一架,两人在房中争执了整整两个时辰,少主出来之后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三天,再出来便直接离开了山庄。”
白谨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秦颂:“将人放了吧。”
秦颂抿了抿唇:“好。”
花奴被放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白谨面前,虚弱的揉着手腕说道:“少主离开山庄之后,庄主便一病不起,山庄里面的人都在传是少主为了一个女子弑母因为没有成功所以才外逃的,也有传那个女子就是少主故意安排去杀庄主的,空穴不来风,而且他的武功绝对不止是你们看到的那样,这个人他恐怖了,你们还是小心点吧。”
白谨的眼神冷了下来:“你若是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活不过第三个字。”
花奴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冷哼了一声便一瘸一拐的走了。
轻锋看着花奴的背影,拧紧了眉头:“阿谨,他说的话你信多少?”
白谨冷
笑了一声:“我一个字也不信,走吧,去看看另外一个。”
轻锋抿了抿唇:“好。”
秦颂看了眼花奴的背影,在心里无奈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