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栩不理解的看着苏颂,无奈又好笑的问道:“合着你现在能够想出来的办法不是你想爬我的床就是千寒的床了呗?”
苏颂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对啊,我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
说完,苏颂有些想敲死自己,他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越来越蠢,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他老了吗?
锦栩看着苏颂有些怀疑自我的眼神,有些无奈的扶额:“算了,不用你想了,我已经想好了。”
苏颂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你先过来,”锦栩抬头有些无奈的看着靠在门上的苏颂,“你离我这么远我怎么说啊?”
苏颂连忙小跑到了锦栩身边:“你说吧。”
“如今到现在司琴那边还没有动作,应该是已经派人出宫去查清淮中毒的事情了,这件事情事情绝不能让司琴她们查到,所以你可以以我觉得你误诊了清淮中毒的名头而赌气出宫。
到时候司琴那边应该会先放松警惕,我们抓人会方便一些,不过你出宫之后应该会有人盯着你两日,你就正好趁机去各个酒楼去大手笔的挥霍一番,到时候我再用葱去试试清淮,将他
打入冷宫之后将你接回来,你觉得如何?”
苏颂点了点头,有些惊喜的看着锦栩:“好办法啊。”
“那就这么办吧,”锦栩揉了揉眼睛,“你现在先回清淮宫,晚些时候我去清淮宫,一起演这出戏。”
“好,”苏颂笑了笑,“那我就先过去了,你先休息一下眼睛吧,这一天天的盯着这些奏折的话,很伤眼的。”
锦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好。”
苏颂离开之后,锦栩有些怀疑的看着苏颂的背影,拧紧了眉头,苏颂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总是时不时就变得有些痴痴傻傻的感觉?
————
安王府。
宿故看了眼屋子里面的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白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突然把我们都喊过来了?”
白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头看向屋子里面的人说道:“这次把大家都叫过来是因为阿颂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我前两天在安王府游荡的时候偶然发现有几个人偷偷地潜入了安王府,在后院中的一口井立马放了东西,这里面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但是在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我们也不能打草惊蛇。”
宿故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没错,不过看你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已经有了办法了。”
“没错,”白谨对宿故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继续说道,“我怀疑安王府中有那些人的眼线,所以我打算以让锦安的带我在院子里面转转的名头试探一下,你们则是替我在安王府的门口守着,若是发现了可疑的人不必再多管,直接回来告诉我就是。”
“你是想知道这细作是谁之后自己去跟踪、查探吗?”宿故有些怀疑的看着白谨,问道。
白谨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轻锋拧紧了眉头,不赞成的说道:“这绝对不可以,如今外面本就不太平,你还要出去自投罗网,岂不是让那些人开心了?”
白谨抿了抿唇,决定的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吧,我不会让那些人发现的,你们若是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到时候我们知道是谁之后再商议。”
说完,白谨便立马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找锦安,剩下的事情阿故阿锋你们安排一下吧。”
奇艳看着白谨的背影,向轻
锋三人行礼:“属下去跟着凤君。”
说完,便也匆匆的追上了白谨的脚步。
轻锋三人对视一眼,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谨看着身后跟上来的奇艳,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奇艳笑了笑:“不管怎么样,凤君身边总不可能连一个侍女都没有吧,所以还请凤君准许属下跟着凤君一起去。”
白谨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来都来了,我也不可能再把你给赶回去了,走吧。”
奇艳眼中划过一抹得逞:“是,谢凤君。”
锦安看着突然过来找自己的白谨愣了一下,连忙起身行礼,有些不解和小心的问道:“凤君怎么突然过来找臣了?今日天气凉,若是陛下有什么事情的话,派人来找臣,让臣过去便好。”
白谨将锦安扶起来,抿唇笑了笑:“无妨,今日天气冷了,坐在屋子里面也有些闷的厉害,知道安王殿下忙,所以就不好意思再麻烦安王再往我那边跑一趟了。”
锦安点了点头:“谢凤君,不过不在凤君这次来找我可是有何事要吩咐的吗?”
白谨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事,我这两天也不
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时不时的头痛,我听闻安王府的后院里面有一处院子里面种满了奇花异草的,就想来问问安王今日是否方便,能陪我去看看那处院子。”
锦安愣了一下,连忙点头说道:“自然是有空的,不过请凤君稍等一下,臣先收拾一下这桌子。”
白谨点了点头:“好,那便辛苦安王了,想来这桌子上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