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听明白了韩桥生和张秀芝之间的关系,而且知道了张秀芝的生父死了,眼睛当时就亮了。
他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啊,一个能把张秀芝搞臭的机会,曾家少了曾旺财当家,再把张秀芝搞臭,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就没有对手了。
就算不行,想办法把张秀芝给弄回川渝老家待一段时间也好啊。
想到把张秀芝弄回川渝去,易忠海觉得这比搞臭张秀芝还要好,因为他知道,张秀芝现在面临一个关键的时候---股长转正。
当时张秀芝当代理股长,是因为原来的股长受伤回去休息,现在人家马上就要回来了,这个节骨眼张秀芝如果回去川渝,转正肯定玩完。
“小韩,别搁在这儿坐着,起来,跟我进去!”易忠海热情的招呼韩桥生,“你放心,来了咱们四合院就是到家了,你姐没回来,我领你进去安顿下来,回头你姐回来了你们好好说,回去祭拜一下。”
韩桥生通过刚才的对话,了解到易忠海的身份---曾经的一大爷。
他虽然搞不懂一大爷是干嘛的,但估摸着应该是类似于村长一类的官,如果有这样的人帮忙,自己的事儿肯定更加顺利。
“谢谢大叔!”韩桥生站起来,跟在易忠海后面,可怜兮兮的、探头探脑的进院子。
“你放心,我们院都团结得很。”易忠海边走边介绍,“你看,这三间屋子就是你姐住的地方,我们院最好的房子......”
韩桥生瞄了眼倒座房子,这三间房子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不起眼,但因为修整过,比别的房子看起来要新一些。
他一边探头探脑的看,一边听易忠海介绍,简单几句便明白了张秀芝此时的生活,并了解了“姐夫”是个啥人。
易忠海介绍,肯定是别有用心,把曾家的日子夸得跟一朵花似的。
韩桥生更加确定,自己这次投奔对了人,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
来到前院,易忠海扭脸一看,曾家门上一把锁,他回头去找阎埠贵:“老阎,对门老曾家那口子呢?”
曾家现在白天一般只有陈玉梅在家,而且因为吃喝足够,已经不去参加挖野菜之类的觅食活动。
“哟,这位同志哪来的?”阎埠贵挑开帘子出来,一眼看到韩桥生,“老易,你们家亲戚啊?”
“我哪有亲戚!”易忠海平淡的表情转为同情,“这是张秀芝的弟弟,张秀芝老家受灾了,她爹妈去世了,这孩子来找张秀芝,一是报丧,二是投奔。”
“呃......”阎埠贵微微一惊,这么惨?张秀芝从来没说过啊,看来这里面有问题......他同情道,“不凑巧,旺财他妈去裁缝铺子了,不在家。”
“这么巧?”易忠海皱眉,“要不这样,老阎,你让这孩子在你家待会儿,估计要不了多大一会儿张秀芝就回来了。”
“搁我家?”阎埠贵脑子转的很快,连忙摇头,“不成,我马上去钓鱼,你看东西都准备好了,正要出门,你要不让他去中院待会儿?”
“那......成吧!”易忠海谋划不成,领着韩桥生去中院。
“呸!”阎埠贵看着易忠海消失的背影,低声道,“又多管闲事,当我傻啊,人家秀芝的家务事也管,你以为你是包青天啊......”
阎埠贵现在的日子不好过,易忠海和刘海忠发达后通过帮助傻柱和院里人,慢慢的对院子进行渗透。
而在曾家不愿意管闲事的当口,人心逐渐往他们这个阵营靠拢,不过曾家还是四合院一等一的存在,没人敢得罪。
阎埠贵就不一样了,被排挤的厉害,他甚至听说,有人要把他三大爷的位置给拿了。
所以他现在对易忠海有看法,只是不习惯当面表达出来。
阎埠贵装模作样出门,提着水桶,但去的方向却是轧钢厂。
人就是这样,生活就是苟且。
距离曾旺财整顿四合院过去不久,大家在生活的压力下,开始慢慢故态复萌了。
易忠海领着韩桥生来到中院,喊一大妈端出来凳子,就在外面招呼韩桥生。
“易师傅,谁呀这是?”傻柱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整个一叫花子啊,你也不让人洗洗。”
傻柱因为晚上不需要做饭,溜号了。
他现在和易忠海以及刘海忠的关系缓和不少,虽然距离被洗脑还有一段时间,但比之前强太多了。
这里面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秦京茹的工作解决了,秦京茹去轧钢厂上班了,虽然没有捞到轻松的工作,要跟着秦淮茹一道下车间,但比没有工作要好。
而这里面,易忠海和刘海忠出力不少。
“柱子,你屋里有吃的没有?弄点过来!”易忠海已经改了对傻柱的称呼,主打温情牌,“这是张秀芝的弟弟,逃荒来的,家里人都没了。”
“哟,这可遭罪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去。”傻柱反身进屋,他对曾家对张秀芝都还保持着好感。
这就是易忠海高明的地方,洗脑傻柱的同时,摸清楚了傻柱的脾气,没有大力的诋毁阻碍傻柱和曾家来往,主打一个慢慢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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