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被揍的人,不可能没有,但同一个院子里两户人家都被揍了,那就有点意思了。
而同时被揍的易忠海和刘海忠,他俩又有一个共同的仇人,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在哪呢?被谁打的?”易忠海捂着额头跑出来问道。
“就在胡同里,冷不丁窜出来两个人,蒙着脸......”刘光福说道。
“那就是打我的人啊。”易忠海火冒三丈,“肯定是曾旺财搞的鬼......”
“诶,我说易师傅!”从后院出来的曾旺财冷笑道,“大过年的,饺子可以随便吃,但话不能随便说,无凭无据的,我人在这儿呢,怎么打你们去?”
易忠海被噎得哑口无言,他刚才火大,说话没思考。
“走了哈一大爷。”曾旺财不再搭理易忠海,甚至懒得等被揍的刘海忠父子回来,对傻柱说道,“好好管管院子,都什么人啊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污蔑......”
一个污蔑,把易忠海说醒了,头一个污蔑的人现在还在蹲班房,年夜饭都没有吃到嘴。
在一院子嫉妒、羡慕、讨好等等眼神中,曾旺财缓缓走出去。
这次回来的时间虽然短,但他成功的把曾家立起来,立成了让你恨但又惹不起的存在。
......
密云水库现在还没有解冻,土地依然硬邦邦的。
曾旺财虽然只离开了几天,但整个营地的变化很大,其中变化最大的就是训练场。
郑义林带队,按照曾旺财临走之前的安排,在训练场上设置了不少项目。
为了这些项目,部队的生产活动,主要指的是开荒之类的已经完全停止,全力投入到训练场建设以及训练器材的制造上。
虽然郑义林不理解曾旺财要干什么,但他知道曾旺财肯定是在憋大招。
大年初一的下午,曾旺财便带着林福生他们五个回到营地,至于二叔和小虎,不用担心,认得路。
简单和战士们见过面,曾旺财和郑义林来到训练场。
“排长,这些是用来训练的吧?你咋想的,这些有用吗?”郑义林终于提出自己的疑惑。
“有没有用,练过就知道了,虽然时间短了点,但应该会起作用。”曾旺财眯着眼打量训练场,同时说道,“或者你有更加好的办法训练,能保证比得过一连?”
“呃,你当我没说......”
一排的战士们初生牛犊不怕虎,经过思想教育后嗷嗷直叫,信心万丈能把一连揍趴下。
但曾旺财和郑义林都清楚,一连并非浪得虚名,要想比过他们可不容易,必须流汗流血的训练才有一丝可能性。
而曾旺财更是清楚,你在训练的同时,人家也在训练,你就一定练得过人家?
大概率是不行的,所以曾旺财只有从训练科目上做文章。
总之一句话,接下来就是只要练不死就得往死里练。
“排长,这些东西怎么用?好多都没见过。”郑义林指着训练场上的器材问道。
“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这样吧,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又是大年初一,好好休息一下,明儿正式开始训练,早操之后,我宣布训练项目。”曾旺财说完便回帐篷。
其实训练场上的器材谈不上高端,不过是后世一些常见的东西,只不过现在条件有限,被曾旺财弄出来之后走了样。
帐篷里,曾旺财用电台和师部联系,一个是销假,一个是打听一连的情况,结果得知,一连更狠,过年都没有放假。
“这咋办?狗日的一连,这是没打算留手啊,我们可是新兵......”在一边听到曾旺财询问内容的郑义林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有野心,想通过比武在军中崭露头角,同时获得晋升的机会,这也是他为什么无条件支持曾旺财的原因。
但是他明白,野心需要实力支撑,否则就是个屁。
刚才那句话,暴露了郑义林内心底气不足。
“大林子,你这思想不对啊。”曾旺财闻言正色说道,“平时不流汗,战时要流血,人家一连已经有了英雄连的称号,还玩命的训练,把咱们当做硬对手,这是好事情,说明咱们被人家重视;
“既然千辛万苦的争取到比武的资格,那就甭指望别人放水,就算人家放水了,咱们赢了,到了对抗或者战场上,吃亏的还是自己。”
曾旺财一席话说的郑义林满脸羞愧。
“你有这个想法很可怕啊。”曾旺财没有因为郑义林的羞愧而放过他,继续说道,“你们大院子弟不都是很骄傲的吗?怎么会产生这个想法,想当初咱俩打架,你是死活不服气......”
“没有,我不是被嫂子打服了么......”郑义林小声抗议。
“滚!”曾旺财笑骂一句,接着说道,“大林子,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这次比武,咱们不肯能整个排都参与,充其量就是一个加强班,十二个人,加我一共十三个,我不说你是指导员需要留下来这种话,明天我会宣布,训练成绩最好的十二个人参加对抗,你要是成绩不达标,可别怪我留你种地。”
部队接下来除了对抗任务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