曽友前就这么跑出去,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干嘛。
“嘿,前叔这是不管了还是怎么地?”傻柱在人群最后面,他来得晚,没看到张秀芝打人,刚才才从邻居嘴里听说,“要我说,这事儿棒梗奶奶活该,一天天尽弄封建迷信的这一套,他们家老爷子估计在下面没睡过几个安稳觉。”
“你这破嘴,真损......”
“哈哈哈,我觉得傻柱说的没错,一天天拿死人叫唤,谁受得了。”
“不过说到底,死者为大,估计曾家这次有麻烦了。”
附和傻柱的,都是吃过亏的。
不过,今儿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出奇的站在傻柱这一边:“曾家会有麻烦?你们一个个看不清局势,老太婆这叫什么?傻柱说的对,这叫封建迷信,不可取,要打倒;
“还有人家曾家现在是什么?人家是军属,知道什么叫军属吗?要优待,我下乡看电影见过,军属在生产队受最高待遇,他们叫侮辱军属......”
全四合院,可能大部分人都觉得曾旺财去当兵是走下坡路,唯独许大茂和阎埠贵不这么看,阎埠贵是见过仨老头,而许家父子知道的更多。
虽然,许富贵那事儿最终没能办成,但他们父子目前还不敢得罪曾旺财,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仨老头的身份。
三个大佬撑腰啊,说一句不好听的,随便拿出来一个,放个屁,四合院的房子都要被吹填上去。
“听见没有,许大茂是明白人。”傻柱嘿嘿笑道。
“闭上你们的臭嘴!”贾张氏怨恨说道,“我怎么就侮辱军属了?她张秀芝算哪门子军属?”
“棒梗奶奶,你没有听说吗?”阎埠贵主动站出来说道,“人家曾旺财已经跟张秀芝订婚了。”
“订婚,又不是结婚,这也算军属?”
“行,你说了也不算,我说了也不算,等说了算的人来吧。”
现在曽友前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儿,所有人都看向易忠海,指望他那个主意。
“老嫂子,你是怎么一个态度?你是当事人。”易忠海想听听贾张氏的条件,继而看看能不能让曾家低头答应。
“赔钱,必须赔钱!”贾张氏见易忠海要为自己家出头,立马狮子大开口,“要赔五十......不对,最少一百,我跟我儿子都被打了,我的牙都快掉了,我儿子受了内伤......”
“疯了吧棒梗奶奶!”傻柱在后面听不下去了,“一个人五十,你一口牙全拔了也要不了五十啊,还有东旭,他还能有二大爷家老二被打的惨,你问问二大爷家花了多少钱看病。”
“滚蛋,哪都有你!”刘海忠无辜躺枪,“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如此,但傻柱说的没错,一百块可不是小数目,学徒工五个月才能赚回来,一个人一个月十块钱能过得好,一百块贾家省着点吃,能吃仨月了。
“旺财他妈,你看这事儿怎么说,毕竟是你们家打人了。”易忠海没管傻柱,直接找上陈玉梅,“你看老曾出去了,你给拿个主意,把人打成这样,不赔医药费说不过去。”
这就是偏袒了。
易忠海不提张秀芝为什么打人,看样子是咬准了骂人可以,动手就不对。
但现在可没有互殴这个说法。
见陈玉梅没表态,易忠海继续说道:“要是在不行,咱们去街道找张主任,或者去派出所,让警察来说说?”
“不用了,我已经找了!”曽友前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易忠海,你就是这样当一大爷的?道理可没有你这么说的,事情的起因都不问不说吗?再一个,先动手的可不是我们家秀芝,是张翠花,张翠花先动手打了我们家来福......”
曽友前直接点了贾张氏的名字,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人群分开,露出曾旺财的身影,还有街道办的张主任,还有派出所的两个警察。
曽友前刚才就是去喊人,走易忠海要走的路,让易忠海无路可走。
在四合院,曽友前向来是与世无争,不掺和院里邻里之间的纷争,连人情都不想要,他正是清醒的认知到这个院里都是啥人才这么做。
刚才事情发生了,哪怕易忠海不开口,他也知道易忠海打算怎么做,他更加明白,在四合院处理这种事情上,易忠海不说一手遮天,也差不多了。
所以,曽友前直接找了能管住易忠海的人。
今儿送新兵,街道全体出动,所以曽友前没有费多大功夫便找到了张主任,并在路上把事儿给说了。
张主任一听,95号院怎么搞的?人家当兵才走,你就咒人家回不来?
听说还动了手,张主任便将街上负责维护治安的两个相熟警察喊着一起。
看见张主任还有警察被请来,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强笑着说道:“张主任,没多大的事儿,您怎么还来了。”
“易师傅,这事儿可不小。”张主任做事讲究,没有急着定性,也没有听曽友前一家之言,现场询问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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