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财和张秀芝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协和医院,俩人都跟没事人一样去看了奶奶,感觉奶奶已经好的多了。
随后,二人马不停蹄的去找值班的林医生,从她那儿得知,奶奶的情况已经没有大碍,明天再做最后一天的治疗,后天就可以出院。
满打满算,奶奶住院不到四天就好了。
曾旺财当时在林医生的办公室表示,要不要再巩固两天。
巩固这个词,是他从后世医院带来的,没承想林医生直接教育了曾旺财一顿,说他有钱烧得慌,病人好了就出院,别耽误别人治疗。
这搁在后世,你敢想?
“刚才前叔不是说了奶奶后天可以出院吗?你干嘛还去找林医生?”张秀芝没看懂曾旺财多此一举的操作。
曾旺财嘿嘿一笑,坐在走廊的凳子上说道:“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咱们院里就要来人。”
“来人?谁?”张秀芝对四合院的人不太了解。
“刘光天,三个大爷。”
“刘光天?他不是说......”张秀芝刚有疑惑,随后瞬间懂了,“你是说他口是心非对吧,回去告状?不对啊,你不是说,你们打架一般都不告诉家里么?”
“那得看人!”曾旺财笑笑,“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但不保证所有人都是,今儿刘光天被揍得惨,他回家交不了差,如果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咱们院的那位二大爷还得揍他一顿。”
这似乎说不过去,自己的孩子伤成这样,不但不安慰,还要挨打,有这样的父母?
张秀芝本不愿相信,接着便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于是信了。
夜深人静,曾旺财和张秀芝把奶奶照顾睡了,病房内并不十分安静,时不时有病人咳嗽,还有病人起床上厕所。
张秀芝似乎已经习惯了,去角落里面取出一床凉席在奶奶的床边铺开,准备继续讲究一晚上。
这几个晚上,张秀芝一直在奶奶边上打地铺,方便奶奶起夜第一时间醒来,而曾旺财则是打游击,找没有病人的床睡觉,反正没人管,没人找他收床位费。
做好这一切,张秀芝和衣躺在凉席上面,曾旺财没有去睡觉,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候可能来临的人和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在张秀芝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走廊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张秀芝一下子惊醒,拿脚点了点曾旺财坐着的椅子,打盹的曾旺财顿时醒来。
还好,刘海忠晓得在医院病房吵会犯众怒,没有让刘光天撒泼,他带头,连同易忠海、阎埠贵以及曽友前进病房。
“你们怎么来了?”曾旺财故作吃惊的问道。
“出来说,别吵醒你奶奶!”曽友前低声说道。
张秀芝留下照顾奶奶,曾旺财跟他们一起出去,来到走廊的最顶端,这边距离病房较远。
“是这样,刘光天说今儿晚上你和秀芝在一个胡同里把他打了。”曽友前简明扼要的做说明。
“不是,我打他干嘛?”曾旺财震惊的说道,“刘光天,你没问题吧?咱俩今儿才在你们厂,当着你们厂厂长的面讲和了啊,我可是给你一条牡丹,我是吃饱了撑着跟你讲和之后再去揍你......”
讲和了?
一条牡丹烟?
所有人,包括刘海忠一起扭头,看向刘光天,他们没有掌握这个情况。
“有这个事儿吗?你们为啥讲和?这里面还有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的?”刘海忠沉着脸问道。
刘光天心里将曾旺财骂了一万遍都不止,他现在能猜到一点曾旺财的操作了,但要是否认,那可否认不了,厂里有认证。
曾旺财见刘光天支支吾吾不说,替他说道:“是这样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跟刘光天可能有误会,之前不是因为一块肉骨头的事儿,二大爷把他给揍了嘛,所以开学后,刘光天就去医院堵我们家老二老三,问他要糖,问他要烟,说不给就揍他。
“我一想,大家都是邻居,没必要把事情闹大,烟而已,伤了和气不好,我就去买了一条牡丹,担心二大爷家教严,不敢去家给,送给机床厂去,正好他们厂长谢红军认得我,像请我去他们厂给宣传科的同志讲文件精神,于是领我进去喊来刘光天,我们当着谢红军谢厂长的面,把这事儿说过了啊......”
这番话,有真有假,真的部分可以证实,假的部分,就是在厂门口拉横幅的事儿,刘光天压根不知道,根本没办法质疑。
所以,这话一说,刘海忠便忍不住了,去翻刘光天的包,结果翻出来一盒整的牡丹,还有半盒开了没抽完的牡丹。
证据链形成了完美的闭环,除了一条烟只剩下这么一点这个问题需要解释之外,其他都没了。
这时候阎埠贵拱火:“老刘,你们家老二不够孝顺啊,有了好烟不孝顺你,拿去换酒喝,看他那样,估计喝的不少。”
听到这话,刘海忠的火气已经压不住了,咬牙切齿问道:“你晚上去哪吃顿饭,跟谁喝的酒?还有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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