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本昌现在十分心虚罢了,不敢让我继续多说。 但是根本上的反应却正中我的下怀。 “既然昌哥不敢让我说,那我就不说了呗。我怕我一会儿一不小心又说错话了,昌哥会找我的麻烦!”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的道。 梦罗微笑道:“没关系,现在是我在跟你问话。他不让你说,我让你说!” “你确定吗?梦先生?我说的这些可都是机密呀。我所掌握的也全都是机密呀。这个不仅仅关乎到昌哥一个人……貌似还关乎到……” 我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然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去看向了那几个缅北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