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很冷漠。

“噢，达奇……”

亚瑟努力地睁开肿胀不堪的眼睛，眼神之中希望和绝望交错在一起。

“他是叛徒，你我都知道的……”

亚瑟看着达奇，话语中充满了决绝：

“我曾为你奉献了一切。”

达奇看着行将就木的亚瑟，冷漠的眼神出现了松动：“我……”

达奇松开踩在亚瑟手背上的脚。

可此时此刻，亚瑟却再也没有力气，拿起那把左轮手枪了。

……

达奇看着呼吸困难的亚瑟若有所思，和迈卡分道扬镳。

二人离开。

平克顿侦探越来越近。

亚瑟努力地爬向悬崖边，艰难地翻过身子，仰面躺倒在地上。

胸口的起伏，越加虚弱。

亚瑟微眯起双眼，在脑海中回忆起自己的一生。

不知过了多久。

亚瑟侧过脑袋。

天亮了。

太阳从西方逐渐升起，第一缕阳光打在亚瑟的脸庞上。

亚瑟缓缓闭上了眼。

又是那个熟悉的梦境。

金色的阳光下，一头正在觅食的梅花鹿，突然抬起头，定定地看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