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列骑兵听令,预备~~~射击!”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不停,密雨般的子弹呼啸着射向城头,打得城头上的清军士卒大片大片的惨叫倒地。
面对着城外不断射来的弹雨,城头上的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只得趴低着身子,胡乱的朝着城外放铳射箭。
至于能不能打中接近城墙的十二名威武军骑兵,那就只有依靠个人的运气了,毕竟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已是在尽力射击。
然而,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的运气实在是难以堪言,胡乱射出的箭矢与铳弹,竟是一点也没打中城外的十二名威武军骑兵。
见得这样的情况,清军军官们越发的愤怒高吼,大声喝令着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起身还击。
“全都站起身来,给我瞄准射击。”
“都他娘的眼瞎吗?这都射中不了。”
“给我站起身来,向着城外放铳还击。”
“快继续放箭,射翻城外的明军骑兵。”
“......”
在清军军官们的高吼喝令声中,总算是有少部分的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起身站起,朝着城外的十二名威武军骑兵放铳射箭。
“嗖嗖嗖!”
“嗖嗖嗖!”
“砰砰砰!”
“砰砰砰!”
箭矢的呼啸声与火铳的爆鸣声在城头上骤然响起,稀稀拉拉的箭矢与铳弹朝着城外飞了出去,射向了接近城墙的十二名威武军骑兵。
或许是有着瞄准的加持,又或者是有着运气的使然,射向城外的箭矢与铳弹,竟是当场命中了两名威武军骑兵。
凄厉的惨叫声立时响起,两名威武军骑兵也随之栽落了马下。
两名同伴栽落马下,虽然使得其余十名威武军骑兵悲痛不已,但他们身上背负的任务,根本不容他们浪费半点时间。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在威武军骑兵射出弹雨的掩护之下,十名威武军骑兵总算是策马冲到了城墙之下。
不过,在城墙之下还有着一条护城河的阻挡,而且还是一条宽三丈、深八尺的护城河。
所幸的是,面对着护城河的阻挡,十名威武军骑兵早就有了应对的计策。
在战马的马背上,不止背负着五个二十斤重的炸药包,而且还携带着数块长条形木板。
而这些木板的作用,就是为了运载炸药包,安全的渡过护城河。
“赶紧下马,全都动作快一点。”
“渡河的木板,快把渡河的木板卸下来。”
“五人先行下河接应,其他人把炸药包传下去。”
“抓紧时间,先把渡河的木板放进护城河里。”
“全都注意一点,可别打湿了炸药包。”
“......”
在一名威武军小旗的指挥下,五名威武军骑兵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护城河里,其余威武军骑兵则是连忙把渡河的木板放到了护城河中。
紧接着,又是一个个炸药包从马背上卸了下来,随即传给了护城河中接应的五名威武军骑兵,有效防止了打湿炸药包。
“继续射击,快给我继续射击。”
“明军快要渡河了,赶紧射翻他们。”
“站起身来,全都站起身来射击。”
“砰砰砰!”
“嗖嗖嗖!”
“......”
城头上稀稀拉拉射出的箭矢与铳弹,再一次命中了两名威武军骑兵,凄厉的惨叫声也是立时响起。
见得接连伤亡了四名威武军爆破手,列阵后方的七千多名威武军骑兵,当即加快了开枪射击的速度。
“砰砰砰!”
“砰砰砰!”
“......”
比之先前更为密集的弹雨呼啸射出,打得城头上刚刚冒头的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大片大片的惨叫着倒地伤亡。
一些身受重伤暂时未死的清军伤员,躺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看着身边的同伴倒地伤亡,又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哀嚎声,幸存的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再也不敢冒头,死死的躲藏在了城垛之后。
趁着这个时机,还剩八名威武军爆破手合力托着运载炸药包的渡河木板,很快的划到了护城河对面。
“大家快点上岸,将炸药包运上去。”
“动作都快一点,抓紧时间完成任务。”
“此战能否攻进沈阳城内,可都全在我们这里。”
“身为御林军的第一军,一定要最先攻进沈阳城内。”
“......”
在威武军小旗的指挥与鼓舞之下,其余七名威武军爆破手很快便将所有的炸药包,全部运到了岸边。
随后,八名威武军爆破手各自抱着四五个炸药包,快步冲到了城门之下。
“砰砰砰!”
“砰砰砰!”
“......”
城外射来密雨般的子弹,打得城头上碎石横飞,把清军弓箭手与火铳手压制的根本不敢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