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通,周云溪狠狠松了口气,宽慰道:“你现在做出弥补也不晚,纪总待你格外偏爱,绝对不会计较。”
戚然不仅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慌了。
于她而言,纪淮的偏爱跟催命符有什么区别?
“要去看纪总吗?我送你过去。”
戚然立即摇头:“余子濯在哪?我得先去见见他。”
周云溪微怔,几秒后,大概捋清了戚然的‘行事逻辑’。
“你稍等,我找人问问。”
“嗯。”
周云溪打了几通电话出去,挂断最后一通电话,看向戚然:“余总在公司,他这人典型的嘴硬心软,口口声声不喜纪总的行为,结果背地里却在替纪总处理后续的问题遗留。”
“你好好解释,看在纪总的面子上,余总应该不会太为难你。”
戚然:“……”
“余子濯是在处理我的事吗?”
“嗯。”
戚然:“……”
死期好像更近了。
“我先送你去公司?”
“好。”
半小时后,戚然坐上周云溪的车。
抵达公司,周云溪一路送戚然去了余子濯办公室外。
“周姐,我自己去就好。”
“我下楼去处理工作,你结束以后随时联系我。”
“嗯。”
戚然站在余子濯门外,做足了心理准备,几番犹豫,才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
余子濯不带有感情的声音从内里传出。
戚然推门进去。
看到戚然,余子濯的脸上瞬间浮现出冷色:“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