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的女鞋,和鞋柜里摆放整齐的小码拖鞋。
反正,周聿迟是不会穿这么小的码数。
得,甭打听了。
人估计就在里面呢。
她往卧室的方向瞅了一眼,尴尬的眨了眨眼,“我,是不是,不该来。”
“臭小子,既然不方便,就别让我进门嘛!”
她还埋怨上周聿迟了。
周聿迟嘴角噙着笑,“她睡觉呢,没事。”
“刚好,问你件事。”
姜非晚来到客厅坐下,“什么事?你俩打算好什么时候去领证了?”
“没呢。”周聿迟绕到餐厅,拿来那份遗落的术前体检报告。
递给她。
“我打算婚前做个手术,您觉着呢?”他其实还是有紧张的,都用了敬语。
或许是他知道温折歆在听,所以更紧张妈妈会怎么说。
姜非晚一听做手术,就约莫是他要结扎。
她草草地扫了一眼,轻叹了一声,“我知道那丫头心底有刺,她不愿意生就不生了。”
“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吧。”
她轻飘飘的态度,让门缝之内的温折歆徒然一震。
其实,他们越对她好,越包容她,她的心理压力就越大。
她想不明白。
忽而,客厅里又传来了姜非晚压低过的声音。
“我今天来,还有件事呢,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可有副作用?”
“我没事。”周聿迟急匆匆的堵住她的话。
温折歆身手好,听力自然敏锐,尽管压低了声音,他们的对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周聿迟身体怎么了?
什么副作用?
她想集中精神再去听,周聿迟却道,
“妈,我出去一趟,她在里面睡觉呢,别打扰她。”
“辛苦您,做个早饭给她吃。”
“做好了放厨房就行,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一听他要走,姜非晚也不说什么了,“行,你去吧,我照顾她。”
温折歆更傻眼了!
就这么,抛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