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符道人得知自己梦寐以求的符文竟然被吴庸所掌握,内心激荡不已,难以平复。
他朝思暮想,无数次在心中描绘那符文的形状,如今线索在握,心情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难以平静。
但吴庸对符文的认知,远不如符道人所预期的那样深刻。
实际上,吴庸只是将符文的秘密刻印在自己的元神之上,他对符文的掌控仅限于被动,并未真正理解和运用其精髓。
尽管如此,吴庸表面的得意之情却无法遮掩,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对符文的自信与自豪。
这让符道人更加坚信,吴庸对符文有着深入的理解和掌控。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和深思熟虑后,符道人终究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坚决的光芒。
他决定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毅然对吴庸说道:
“吴道友,我们都是明白人,无需拐弯抹角。”
“你我皆知,要彻底掌握一个符文,并非一日之功,无机遇,纵然万年光阴,亦难有所成。”
然而,吴庸对符道人的话语似乎并不感兴趣,他显得有些不耐烦,打断符道人的话语:
“既然如此,那便无需多言。在下就此告辞。”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欲走。
符道人见状,心中怒火中烧,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伪装,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于是,他急忙开口,试图留住吴庸:
“吴道友,请留步!我手中有一张王牌,那是我唯一隐藏的符文,或许能引起你的兴趣。”
听到这话,吴庸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或许你的底牌确有过人之处,但恐怕仍难以比得上我刚才所领悟的。”
“下次吧,至少需拿出更多的符文,否则无需再提。”
吴庸的态度明显变得冷漠,似乎对符道人的提议失去了兴趣。
然而,符道人怎能就此放弃,他急忙补充道:
“符文岂有优劣之分,只有适不适合。”
“我这符文,定能让吴道友满意。”
然而,吴庸对符道人的诱惑已经感到厌烦,他冷冷地回应:
“一换一,我不感兴趣。”
话音落下,他不再理会符道人,径直离去。
面对此情此景,符道人的心中自然是怒火中烧。
他的眉头紧蹙,眼中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怒意,但旋即被他强行遏制。
他深深吸气,面上的表情尽显无奈,仿佛在忍受着莫大的侮辱,声音低沉地说道:
“这乃是一张金身符纹,与不灭符文相得益彰,能极大地提升防御之力的秘符。”
“此金身符,乃是我珍藏的秘宝,若非急于换取道友手中的符文,我断不会轻易示人。”
“这是我多年辛勤搜集、研究的结晶,每一种都倾注了我的心血。”
此时的符道人,态度已经极为谦卑,他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希望打动吴庸。
不料,吴庸的反应却大出他所料,只见吴庸仍旧满脸疑惑,语气冷淡:
“不过区区一张金身符纹,还是肉身的,有何出奇。”
“我所获得的符纹,其威力胜过金身符何止十倍、百倍千倍,对你这张符文,我根本不屑一顾。”
面对吴庸的冷漠和不屑,符道人心中火冒三丈。
他暗自咬牙切齿,若非实力不及吴庸,他定要让他尝尝苦头。
但符道人深知,此刻唯有冷静,方能有所转机。
因此,他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耐心地继续解释:
“吴道友或许不知,这金身符乃是我从一位上古化神期顶峰的老僧那里所得,其铭文镌刻于舍利之上。”
“这舍利,是老僧一生修为的精华,蕴含着无边的佛法力量。”
“经过我的查证,这位老和尚便是上古时期佛门赫赫有名的万相祖佛”
“其法力通天,能呼风唤雨,移山填海。”
“他的佛学造诣深不可测,传说中他曾一一人之力镇压下界万年之久,乃是佛门百万年难得一见的绝顶天才。”
“这金身符,不仅是一种防御性的符文,更蕴含着万相祖佛的万相真义,能助修行者凝聚法相,强化力量和防御。”
“甚至在关键时刻,能够抵抗心魔的侵扰,确保修行者的神魂不灭。”
符道人的话语充满了对金身符的尊崇和敬畏,他期盼吴庸能够认识到这符文的真正价值,从而愿意与他交换。
然而,吴庸依旧满脸怀疑,眼神中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旋即,他轻蔑地冷笑一声,讥讽道:
“说的那么厉害,还不是死了!”
“就算他再强大,也比不上本道曾遭遇的那化形期火蛟。”
吴庸继续评述,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即便是那火焰蛟龙已经陨落不知多久,其周身环绕的灵火依旧没有熄灭,其火灵体的威力令人望而生畏。
表面上,吴庸似乎漠不关心,但内心实则暗流涌动。
在这片天地间,化神期顶峰的存在,即便在上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