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卖屋子的女修夸了半天鸟巢屋,之后开始推销:“我们这里有六万两银子一栋的鸟巢屋,都是用粘泥做的墙面,比黄泥做的更加牢固美观。
她手中托着一栋粉过墙的鸟巢屋,后面进来的女修笑道:“这个跟我们平时住着的也没有什么区别呢,怎么就会贵一倍了?”
那女修温柔笑道:“这个材质不一样,是新近流行的瓷泥屋,就是用来做瓷碗的那个材料,粘性好屋子美观,住上百年千年都不会有问题,一次性搞定以后就不用换屋子了。就是一年四季住在里面都不会有问题。
屋顶用新烧的连片大屋瓦,能抵抗茶杯大的冰雹,上面又铺了三寸厚千年不腐的牛筋草,那是脸盆大的冰雹砸下来,这屋子都不会有问题。”
刘金花偷看了阿宝一眼,这个屋子明显就没有阿宝做的漂亮,是不是瓷泥做的不知道,瓷泥本身已经很美观,不需要在上面再刷粉了。
这个就算是瓷泥也不会是好瓷泥,颜色或者质量比较次,竟然还卖那么贵。
原来现在瓷泥鸟巢屋悄然兴起,有钱的人看到别人住这么好看的房子。
阿宝卖给表兄表姐们的屋子,父亲这边的亲戚和孔家公子小姐们都对外说是七万两银子买的,有些人看到了,难免有高手出来仿制。
但是价格肯定卖不到七万两,一看就不太一样。
因为刷了石灰面儿,和黄泥的也没啥区别,人们也就不愿意买。
这鸟巢屋卖不出去,三万两银子又舍不得卖,于是虽然做出不少,销量并不好,都想买孔家人住的那样的。
后来有人在秘境里也发现了好瓷泥,做出来六万两银子一栋的开始销售,买的人还挺多,就都把价钱定成六万两。
这种次一等的就更卖不出去了,无人问津。
几人也就是看了一看就离开了。
刘金花道:“是瓷泥做的,就是瓷泥不太好,因为颜色不好,做起来也不美观,只好在外面又刷了一遍。
要是四万两也许还是能卖掉,六万两么,价格真的很陡了。”
阿宝心里一乐,就是做这个房子很麻烦,当初要不是没有钱,为了自住,打死她也不会想起来要做房子。
人小力气小,只能做这种可以拖工拖时的抹泥屋,现在竟然被人当做了流行,有人专门做这个出来卖了。
必竟有很多散修野修也很需要,这是一个固定资产呢。
还有的宗门弟子,喜欢住更好看的屋子,有钱了就鸟枪换炮,多买一个丢在那里也不是不可以。
阿宝现在懒得连竹楼都不怎么造了,半年还搞不起来一栋。
主要是傀儡人不在身边,都出去赚钱了,阿宝自己能力有限,青竹还挺重的,她没办法做很多前期出来,所以一栋竹楼天天看着就是那个样子,像缂丝织一样慢吞吞。
再一个,朝花城周边几十里上百里的地方都非常的好挖药材,药材多得像捡钱,姑娘们忙碌非常,干一天回来已经很累了,哪里还有心思干别的。
阿宝还是喜欢写章回小说,把白天能想到的剧情写下来,半个时辰刷刷刷,五六千字就完了。
因为每天都写字,字儿写得又快又好,一个个都像打印出来的一样。
没办法,为了适应这个时代,阿宝已经练字好几年了,必须馆阁体啊,好看又好辨认。
最多带有一点点自己的风格,笔画粗点或者细点,转弯的地方一点点不同。
这样每天忙忙碌碌的生活挺好的,不然没有手机还不憋死。
眼看进秘境的日子过去了一半,李菊花受了情伤,跑到朝花城来向阿宝哭诉。
“有一天我从山坡上摔下来了,他竟然站在上面发愣,并没及时下来,我有可能是被气的,当场晕过去了。
就这样的人我还怎么和他好,我决定不要他了呢,又想不出来能要谁。
说实话我们都一起相处那么久了,我怕离开再也不会有人要我了。这人特别闷,过去我以为他是在认真听我说话,渐渐的发现他就是三捶打不出个冷屁来那种人。
现在怎么办呢,我自以为要跟他好一辈子,都交换了信物,一切都是那么糟糕!”
阿宝见她又抱怨又犹豫,知道她可能舍不得,所以没怎么敢说话。
李菊花直直看着刘金花道:“老刘你肯定没有这样的烦恼吧?你们这种通过父母正式订婚的,有点小摩擦也能想得开。”
刘金花羞涩道:“我都没有正儿八经跟他相处,都是大家一起活动,想相互得罪也没有机会,所以我没觉得有哪里不好。”
李菊花气道:“我就不该来找你们,想着能被你们安慰几句,瞧你们一个个乐的,仿佛我这几年就是个笑话!”
她拿出了几端做法衣的蚕丝:“一个人给你们三份吧,我养的金蚕,另外还有点胡蚕丝,做被芯子最好,真正的冬暖夏凉。
金蚕丝做被芯浪费了,你们阿娘不是特会织锦么?这个做法衣最好,小姑娘吗多做几件也好。
现在才发现啊,钱多得用不完了,房子和飞行器什么都有,法衣也是想穿那件穿哪件,和刚进宗门的穷困潦倒相比,真的是天壤之别了。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