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类药材,通天峡谷里确实很多,在外面这些药材凡人药师也经常会上山采摘,百万药师相对现在的十多万仙修,那是差距巨大。
在这里面所有的果实类药材唾手可得,外面还必须慢慢的寻找,得到一点都是惊喜。
从五月份开始有些果实就成熟了,一直可以采摘到十月份。
这个季节正好是贝母的采收季,因其药用价值高,所以价格也格外贵,目前市面上十七两银子一斤。
这药材可以种植,但是种植和野生的价格差别很大。野生的才是十七两银,种植的也就三两银子一斤。
懂行的人完全可以分辨家养和野生,区别很大。
阿宝很爱挖贝母,主要这个值钱。
一伙人在山里分散找寻药材,阿宝和刘金花说着话:“李菊花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能被一个男人迷住呢?竟然不跟我们一起了。
之前她家里要给她定亲,她不是闹的挺凶的嘛。我还以为她将来要做个女强人,不婚不孕了,想不到这么快,今年才十三岁吧,竟然情窦初开,喜欢上男人了!”
刘金花没应答,阿宝挖了一株贝母,扒开遮眼的小松树,刚想问刘金花是不是不赞成自己的说法,不赞成也可以讨论讨论呀。
突然发现隔壁的人不是刘金花,而是,是大师兄陆家良。
陆家良也在挖贝母,拎着一把通用药锄,正眼神戏谑的朝她看来。
“大师兄,你也亲自挖药材啊?”
大师兄一身藏青色法衣,衬着他的绝色少年感,在这山林子里,仿佛刚从天上下来一般清新脱俗。
他轻笑一声:“什么叫亲自挖?挖药材不亲自挖,是要使用法术还是使用侍从?”
他直接在草坪上坐了下来,小声问:“女孩儿难道不该喜欢男人么?不是早晚都要嫁人的么?”
阿宝道:“不嫁也可以啊,仙修可以修成地仙,仙寿永固,不用为传宗接代而担忧,自己就是自己的后代了,自己活着不好吗,生娃干啥?好好修炼比什么都强。”
陆家良笑起来,百花盛放一样:“你觉得结亲生子是必然吗?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另一个人?”
阿宝摇头:“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一样东西,但是后来我得到了另外一个相像的,我不能两个同时使用,我就把之前喜欢的那个给了我父母。
我现在不是挺好吗,人与人之间的喜欢跟这个没什么区别,又不是不可替代,这种喜欢有什么好眷恋的?”
陆家良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确实男人女人大部分都不是无可替代的,他们的喜欢和你说的大同小异。
但也有另外,有些人的喜欢是与众不同的,或许真的就只喜欢一个呢?”
阿宝笑道:“那也只是时间问题,时间长了什么喜欢都有可能变成曾经。”
不远处传来刘金花的声音:“阿宝,你在跟谁说话?又是那只傻鸟么?我刚瞧见一只鹿子,放狮子去捉了,我们晚上吃鹿肉吧?
鹿血让你两个哥哥喝,燥一燥他们。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家良震惊了一下,朝阿宝眨了眨眼,之后转身消失在松柏间。
一向稳重的刘金花,喜滋滋地过来一屁股坐下,坐等燥人的鹿。
阿宝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被一个少年听到这话,会有多尴尬呢?
刚才的一切好像是个梦,那少年清澈疑惑的神情犹在一念间,前面松涛阵阵,阳光耀眼,少女神采飞扬,一切都是之前的样子,好像那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阿宝,阿宝,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下子想的这么入迷?刚朱雀呢?叫它去帮我小狮子的忙啊。”
阿宝才道:“朱雀可能回到五华去玩耍了,这鸟东西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
刘金花干活特踏实,坐下来清理着刚挖的贝母,都很壮实很漂亮:“挖这玩意儿一天也能赚个两三百两银子,如果光挖这个的话,岂不是跟那个江雪娇一夜赚的差不多,还可以摘点别的东西。”
“喝酒啊,又得醉又得钱。比我们出力是更悠闲。”阿宝嘲讽道。
其实有一个女子不是这么说的,她全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竟然说楼台瓦舍女又得舒坦又得钱,能多做几年就要多做几年,做到做不动为止。
那时周围听到的女子纷纷离开,就怕让人发现自己在旁边,以后生两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有些人就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并不像传说中说的她们都是不小心失足的或者家庭贫困被逼迫的妇女,而是其本身就爱那一行,十分的爱岗敬业。
从小被家人卖掉的不算,就是被家人卖掉的,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也会习以为常,久居贱地而不觉其贱。
上一世阿宝陪同一个记者姐姐采访失足少女的时候问她:“读了多少年书?”
少女:“高中毕业。”
记者:“高中毕业也算是小有文化,找不到别的工作了吗?为什么要干这一行呢?”
少女:“你说的是这个无本生意吗?因为我做生意没有本钱啊,所以只能做了这个无本生意。”
记者:“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女孩最大的本钱吗,以后要用这个身体干很多事情,她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