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孔雪儿开了一间小洞府将小姑子送去休息,李彩香瞧着装修精良的洞府哀声叹气:“可惜这么好的洞子也没人住,要是你家还做生意,日子也不会差了。
不过现在吃得上白面馒头,也不算落魄。
对了,山下快没水了,我当家的说来这里住段日子,能不能给我们腾几间房出来?”
孔雪儿道:“想什么呢?我这也是偷偷开给你住,人家说我们只能堆东西或住自己家一家人,除非是我儿媳妇来了,别人住不了。”
李彩香晚上睡得舒服,天亮的时候又感觉很清爽,门外是松枝的清香,是颜色美丽的鸟儿翩翩飞舞,清脆鸣唱,让人心旷神怡。
“怪不得有人出钱到这里来住,住上一年半载的,说不得都能多活几天。”
她更加可惜二哥家被大侄子害惨了,对大侄子怨气深重起来。
别人当官使了老力的为家里人扒拉,这大侄子当了官,是巴不得把叔伯兄弟都搞死,真是坏透了。
翌日一早,李彩香十分遗憾的离开。
看来传说中把地改田的事,完全不成。
要真种上了,不得跟清水河两岸一个样,后继无水苗枯死,落差一丈多的水,怎么拿上来灌溉?
李老太也惦记着大塘的水,让城里回来的二孙子上山看大塘水位。二孙子是向着自家二叔的,自然实话实说:“干了,下去一丈多深,已经淌不出去了,而且马上要见底。下面瑶湖怕也是不成了。
现在靖城送上门的水都是十颗铜钱一桶,再不像之前可以乱使乱用,那些富贵人家的花园也被限流,每天有衙役巡查,要保证城外菜地的浇菜水,如果连菜都吃不上,那就是全民逃荒的一天,肯定要乱起来。
城里的井都是专人看守,每人多少水定量分配,多一碗都不成。
我还说回来看看,如果乡下有水,我就决定回来了。我的糖果场已经办不下去,用水极多的吃食都难以为继。”
李老太叹了口气道:“看来移到山上住怕也不行了,我是想着山里有水。”
阿宝站在大塘边对着大塘道:“大塘啊大塘,你最好是这次也把自己的水干掉,不然我们家的麻烦就来了。我阿爹阿娘可信任你了。
我家有能用的水,你可以不必自作多情。听得懂么?你一定要干掉,马上干掉。”
随即,无聊至极的阿宝围着大塘转了一圈又一圈。
这一年来她吃得好,睡得饱,山里冬暖夏又凉,晚上她又时不时睡在小境里,所以真的是除了底气不足之外样样足。
大塘水已经干到不能行船了,有不少礁石都暴出来。
小姑娘万分遗憾的想,自己家的祖宗在这里修行,为什么除了储物袋什么都没有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放在大塘塘底了?
水干了就好了啊!
阿宝当天晚上想疯魔了,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睡不着觉。
记得在半山上的小庇护洞里,那个洞又狭窄又不规则,难睡死了。
可就是在那样一个地方她都好睡的很,从未失眠过。
“充满未知的世界,真是让人揪心啊。”
自言自语着,什么时候睡着的就不记得了。反正翌日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快有十二点这样子,全家都吃过饭了,没人叫她起床。
她很不满很不满的问:“你们都不怕我就这样死掉吗,你们真是太胆大了!”
一家人莫名其妙看着她:“有那么容易死的人要来干嘛?”
不能指望这些人都是好人。
阿宝叹了口气,她阿爹道:“是这样的,你阿娘又有娃了,你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多个弟弟或者妹妹。”
“好啊,有什么都好,大伯家儿女多,三儿三女,所以他们家就得意的很。”
阿宝情绪稳定,突然想到昨儿晚上想到的事情:“阿娘,大哥,你们说,大塘底下会不会藏着什么秘密?比如水底有灵宝啊啥的,我们家祖宗怎么会在这里开这样一块地住下来?绿水塘也有水啊,炭山也有水啊。而且旁边也有平地,绿水塘离村子还近些。”
李洪涛与大儿子对视一眼,之后一家人围绕着那个大塘转来转去。
李光正是个弄潮儿,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水留不得,我得瞧瞧哪里能把这些水放了,省得到时麻烦找上门来。”
翌日,阿宝早上起来,发现一家子都很高兴的样子,好像是有个大秘密,或者是又发大财了。
她狐疑地去大塘看了一眼,只见塘里躺着乱七八糟的水草,水都已经没有了。
她惊得跳起来,准备返回问自家父母是怎么回事,却见一家子远远的跟了来。
“你说的对,祖宗们把真正的财富藏到水里了。”
李洪涛高兴得合不拢嘴:“这储物袋还真不算什么。”
李光正道:“阿爹为了奖赏你,所以没动过水底洞府的东西,要让你亲自来验证洞府奇迹。”
大塘的一侧水下,打开扇面大一道人工阀门,没用多大一会塘里的水就一夜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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