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禧对施振英问道:“施老弟,那我们刘家助拳的话,有什么好处?” 施振英在心里暗骂刘鸿禧是一只“老狐狸!”,这明明是一件利好于双方,皆大欢喜的事情。 刘鸿禧却趁机索要好处。 想了想,说:“如果将赵旭的九堂和北竹帮打下来,这两支势力尽归于你们杭城刘家,如何?” “成交!”刘鸿禧笑了笑,说:“我就喜欢和施老弟这样痛快的人办事!” 刘若烟听到这儿,担心被父亲刘鸿禧发现,悄悄离开了当场。 她急匆匆回到房间后,在房间里踱着焦急的步伐,心中暗想:“他们要对付赵旭,这可怎么办?” 以京城施家,再联手京城江家,如果再加上他们刘家。那么对于赵旭来讲,可谓凶多吉少。 在刘若烟看来,赵旭之所以和施浪发生冲突,一定是为了她。 这就是刘若烟自作多情的地方。 如果不是因为她刘若烟的关系,或许赵旭和施浪这两个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如今,施家为了报复赵旭,可以说赌上了一切。 不管怎样,一定得让赵旭知道这件事情。 打定主意后,刘若烟给赵旭发了信息,留言道:“施家要联手江家对付你,现在又来找我们刘家合作。我刘家会派出人手,帮他们对付你的九堂和北竹帮,你要多多注意!” 赵旭收到刘若烟发来的信息后,紧紧皱起眉头。 没想到,京城施家会去联手杭城刘家来对付自己。 对刘若烟回道:“谢谢!” 刘若烟等了半天,只等到赵旭的“谢谢!”二字,气呼呼鼓着小嘴儿,说:“死赵旭、臭赵旭,你就不能多打几个字啊!” 这时,林俏匆匆跑了进来,对刘若烟汇报说:“小姐,小姐!” “怎么了?”刘若烟对侍女林俏问道。 林俏说:“那施家父子和归先生谈事情呢,把我轰了出来!” “不用去管他们了,我们去净笃庵。” 刘若烟心情不好,打算去母亲韩香莲所在的“净笃庵”,去静心养性。 静笃庵,名如其字。 来这里的香客并不多,“静笃庵”收人极来严格。并不是什么人出家都收留。 韩香莲是“静笃庵”里,极特殊的一位。 到了“静笃庵”之后,韩香莲瞧出女儿刘若烟心思很沉重的样子。拉着刘若烟的手,问道:“若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刘若烟伤心地扑在母亲韩香莲里,哭了起来。 杭城刘家虽在,但在刘若烟的心里,这个家早已经名存实亡。 哥哥刘冠,变成了残疾。就算安装上了假肢,也只能勉强走路而已。 姐姐刘文茵被软禁,足不出户,可以说对刘家来讲,可有可无。 父亲刘鸿禧已经闭关长达三年之久,母亲韩香莲又在“静竹庵”出家。 刘若烟幽幽啜泣道:“妈,你还是回刘家吧!现在的刘家,早已经家不像家了,还被外人把持着。我在这个家里,一点也体会不到家里的温暖。”韩香莲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是出家之人,不会再回刘家去了。” “可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家啊?” “不为什么,只是看破了红尘吧!” “那我也想出家了!” 韩香莲对女儿刘若烟训叱说:“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年纪轻轻,六根未净,又怎么可能出家。若烟,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个彼此相爱的男人。” “妈,这么说,你已经不爱爸爸了吗?” “要是我们之间还有爱的话,我会出家吗?” 韩香莲叹了口气,说:“你父亲,早就变了。他的心中,只在乎刘家的利益和得失。你的性格喜好打抱不平,千万不要顶撞你父亲。否则,容易给自己遭来祸事。” “哼!我才不怕他呢。” “别哭了!” 韩香莲递给女儿刘若烟几张纸巾,轻抚着女儿柔顺的秀发,说:“我女儿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刘若烟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幽幽说道:“妈,可我喜欢上了一个已婚男人,我该怎么办?” 韩香莲一听,目露惊色,对女儿刘若烟警告说:“若烟,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你干嘛非要去喜欢个已婚男人。你姐姐就是前车之鉴,难道你还不引以为戒吗?” “可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就是一种感觉吗?别人再优秀,与我无关,我只喜欢他!” “胡闹!不许你再想这件事情。” “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宁愿像你一样,出家为尼。” 韩香莲可是了解女儿刘若烟的脾气。 这丫头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对刘若烟柔声劝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你在感情中投入越多,这种无尽折磨的期限就会越长。若烟,你还年轻,放过自己吧!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做得事情和飞娥扑火,又有什么分别?” “妈,可我满脑子想得都是他。每天睡觉的时候会想他,醒来后也会想他。” “忘了他吧!趁着你们之间,还没发生实质性的感情。如果你想尽快忘掉这个男人,就去尝试着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韩香莲叹了口气,说:“用不用,我约你父亲说说,让她再帮你物色物色夫婿?” “不要!” 刘若烟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说:“我才不要你们的包办婚姻。施浪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你姐姐倒是追求自由恋爱,你看她现在的样子?” 说到此处,韩香莲黯然神伤。 膝下三个儿女,一个比一个凄惨。 儿子刘冠,失去了双腿,永远失去了自由。 大女儿刘文茵,因为嫁给了赵啸天,任务失败之后,被软禁在家中。 如果小女儿刘若烟再爱上已婚男人,韩香莲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