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拥在一起呢。
江承庆抬眼望天,笑意更深。
呵呵,胡扯?
这不实锤了,还胡扯!
嘴硬!
风一吹,他头有些发晕,禁不住摇晃了一下。
小兵赶紧上前来扶:“将军!”
江承庆慢慢稳住身形,推开那小兵:“没事,我自己回去,别管我。”
小兵只好把他放开,但不放心,盯了他一会儿。
但见江承庆虽然脚步踉跄,却是方向明确,往自己帐篷那里走,小兵又放了心。
江承庆进了帐,嘭的一声,直接把自己栽到了行军榻上去,然而,却是根本睡不着。
想到明日就要离开此处,前往汾阳,他的心里忽然就空落落的。
他对这个卞南,其实没有丝毫感情。
他自幼长在泸州,五六岁上,随着父亲入了京,便常在京城,这里的气候,虽说是四季如春,但与他来说,其实是不那么让人舒适的。
若不是江楼月嫁到此处,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这里。
可是,心里的那份空落,那么明白,那么清楚,他没有办法当做毫无感觉。
他睁着眼,在黑暗之中,盯着不远处的条桌,眼神涣散起来。
忽然,他翻身而起,歪歪斜斜地朝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