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鲁国公深深吸了口气,很快拿定了主意,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许多。
……
水陆道场的日子终于到了。
江楼月带着骑兵再往京城前压,直接驻扎在了京郊二十里外。
五万骑兵,十万步兵,帐篷乌压压一大片,呈雁形阵排列,气势汹涌,京中越发人心惶惶,民间更是议论无数。
百官惊怒,但都没有办法。
谢景亨上位之后排除异己动作太大,再加上治灾强迫公侯出银子,搞得京中官员对他怨念颇深,现在各个当起了缩头乌龟,有的甚至直接告假,早朝也不去了。
当然也有那忠肝义胆,一心为了朝廷社稷的。
但到底是人微言轻,什么都做不了。
谢尧带着扶桑,亲自前往大相国寺水陆道场。
失去了黑甲军,丧失了信心,谢景亨没有再派人前来水陆道场,也派不出人来。
而谢流云,则在谢尧和江楼月强势的封堵之下,想要在水陆道场插手也不可能。
谢尧倒是难得,郑重而虔诚的祭奠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