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我绝对不还手,我也不去和母亲告状,我绝对——”
“您就看看我好不好……就一眼,您别不理我,爹爹……娘她在等你,在等你啊!”
斜侧里有人来扶江震。
江楼月忽然发作,将人推开。
“楼儿!”
有人似乎喊了她一声,她也无法反应,用力地抱住父亲的身体,绝不
让任何人碰。
“江楼月!”
那人低喝一声,声音大了三分,还那么熟悉。
江楼月茫然回头,眼底的水汽越来越多。
她看到谢尧站在那儿,满脸的担忧。
谢尧沉声说道:“你别闹,把侯爷松开,快。”
江楼月眼底的水汽忽然无法控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滴大滴往下砸:“爹爹没了……”
爹爹没了!
“楼儿、楼儿?!”
江楼月猛然惊醒,翻身坐起。
谢尧眉微皱,拿起一侧的手帕帮她擦拭额头上的细汗,温声说道:“又做噩梦了?”
谢尧轻轻环着她,说:“有我在,别怕。”
“嗯。”江楼月头枕与谢尧肩膀上面,慢慢闭上眼睛,似是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无限力量。
片刻后,她从他怀中退开起身:“我去看看爹爹。”
她套了靴子,随手拿来衣裳披好,便要往外走。
谢尧知她的心情,陪着一起去了。
两人进到东厢另外一间房内。
房间内有两个青衣小婢伺候着,这会儿都上前来欠身行礼。
江楼月没理会她们,转过屏风进到木质的月亮门里面,便看到脸色白如金纸的江震躺在床榻上。
江楼月坐上床榻,喃喃说:“阿尧,爹爹已经昏了半个月了吧?”
“十三天。”谢尧慢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