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也不是第一次去见了,无外乎铆足劲合谋来对付我,我又岂会怕他们!”
“太皇太后和皇上手底下多数是文臣,只一个神机营,的确不足以和侯爷抗衡,但守卫寿康宫的禁军将
领说,今夜皇上和太后之间似乎十分不对劲……”
江护有些忧心,“如今萧冀进京,或许他们想了别的法子对付侯爷,咱们还是不得不防。”
“……”
江震眉心拧了拧,脸上泛起三分疲惫,他手肘支撑着桌面,抚上了额头,企图压住那里躁动的青筋,但无果,喃喃出声:“真累……”
不是身体疲惫,而是心累。
江护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情,不轻不重地叹息了一声。
良久后,江护说道:“若当初驻守泸州边境,不入京城,就让京城这一摊子随意发展,也不知会是何种情境?”
“若真的不入京城,禁军御林军全部落入太后和皇上手中——”江震冷笑:“以他们的心性,只怕要把王家连根拔起,连带着楼儿也绝无活路。”
禁军和御林军共计十万兵力,信阳侯萧家五州又是十五万大军。
他这个武安侯,如果当初不回京,不但保不住妻女,连他自己也会被坐稳皇位的谢景亨派兵征讨。
“……”江护默了默,点点头,“侯爷说的不错,可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小姐和卞南王在各地已经开始动作,皇上和太后容不下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和皇上俯首称臣。”
“侯爷进退两难,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