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沉默地看着她,缓缓说:“当初在信阳官道闹成那样,我有与你说过解除婚约吗?”
“……
”江楼月僵了僵。
“你却拿这个来开玩笑——”谢尧反问:“你说你是不是找打!?”
江楼月说不出话来。
谢尧把那紫玉吊坠拿过来,重新往她脖子上挂。
江楼月的手指蜷了蜷,倒没别扭地去阻止。
谢尧说:“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无法无天,想不见我,你就关了城门不让我进,现在还连婚约都拿来开玩笑了?”
江楼月缩着脖子,好像……这个玩笑是有点过。
但她都被……那么打了,便是心里明白这玩笑开过头,她嘴上也是软不下来。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不是还伶牙俐齿的很吗?”谢尧沉声说:“你以后还想干什么?”
江楼月不回应。
谢尧低头追问:“是不是还真要把婚约给废了,再找个别的男人来气死我?”
江楼月弱弱地为自己解释:“我不可能干那种事。”
她很难喜欢一个人,一旦真的喜欢上了,那便是至死不渝。
“对,你不可能干——”谢尧声音冰冷,“你会开玩笑嘛。”
“……”
江楼月半垂下眼帘,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明明他也做错了事情,为什么自己要被骂的这般狗血淋头?
就因为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