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里醉意朦胧,视线还是那么温柔,却又带着些许无奈
和苦涩,“你还在生气呢,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气我多久,要……不理我多久?”
江楼月垂下眼,不自然地扭动了下身子。
后背疼的厉害,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都巴巴的来了不是吗?为了他,把家宴都给掀了。
她已经不生气了,也不是不想理他,只是在想,要怎么说。
谢尧闭上眼睛,一阵夜风过,吹的他头有点疼,“你告诉我,我现在要怎样,嗯?”
他醉眼朦胧地看着江楼月,“只要你说,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向西。”
她缓慢地问道:“你真能这么听我的?我让你不要进城,你怎么不听我的?”
谢尧闭了闭眼,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声。
他头晕的厉害,就那么扶着假山的山壁起身,“我离开这儿,离开王家,离开你的视线范围,现在……就走!”
江楼月闻言,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站住!”
谢尧果然立在那儿,只是没有转身。
江楼月大步上前,转到了谢尧面前去。
他好高,要看到他眼底的颜色,她需要仰着头才行。
江楼月瞪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我让你走你就走?我当初让你不要走你为什么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