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状况却不太好。
宋先生仔细
的检查了她的脉搏,花白的眉毛拧了拧,“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江楼月半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宋先生便也沉默些许,依着自己诊脉的结果配药,暂且为她调理身子,又吩咐水家姐妹准备点清淡的饮食。
之后,宋先生便退了出去。
水家姐妹欲言又止,却又不敢胡乱开口。
片刻后,罗风和宫五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两个人站在屏风之外,激动不已。
罗风低喊:“将军!你醒了?”
宫五也大。大松了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千机毕竟不是一般的毒药,这几日他们都吓坏了。
床榻上,江楼月终于开了口:“他呢?”
她的声音,因为长久的昏迷和毒性所致,嘶哑而无力,像是砂砾一样。
这个“他”,两人都很清楚是谁。
那一夜生离,他们二人就在窗外侯着,亲眼见证。
如今……江楼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却依然是问殿下。
明明是死生契阔的一对恋人,却非要被硬生生地拆散了去。
宫五和罗风两人心头都是一缩。
宫五赶忙说道:“殿下去卞南就藩了——”
“就藩……”江楼月默默重复着,静了片刻,又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