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回京再说!”
“是。”江楼月拱手行礼。
那是属下最元帅的礼数,周到的很。
武安侯不想看她,也不想和她多说话,怕自己被气死,当即转身就走。
等武安侯走远之后,江楼月摸不着头脑地说:“爹爹很生气啊,哎……”
江楼月转身便进了谢尧帐篷,“你是不是又气我爹了?”
江楼月的声音有点儿无奈,“爹爹就是说话不好听些,心又不坏,况且他到底是我爹爹,你下次能不能让着他点?”
“能。”
谢尧正起身来迎她,拿了半湿的帕子,给江楼月擦拭脸颊,“我也没气他,就说了几句话而已。”
“说什么了?”江楼月好奇道:“是不是说……我们……”住在一起的事情?
谢尧说:“嗯,还有——”
江楼月视线落与他的脸上,默默等着。
谢尧又说:“兵不血刃,作壁上观的事情。”
兵不血刃,作壁上观……
江楼月默默念着这两个字,很快就懂得了谢尧话中的意思。
江楼月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武安侯会亲自和谢尧说这个。
谢尧笑道:“这件事情,我自己动手是皇家内斗,但若你爹插手,就变成了屯兵谋反,其实你爹爹作壁上观,何尝不是一种默许和支持?连那宁州刺史,都觉得我与你爹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