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转向江承庆:“你去挑选战马五千匹,这是手令,挑出来备用。”
“属下遵命。”
罗风追上来:“小姐——不是,将军,那我干点什么?”
“你?你连帐都守不好,什么都别干了!”
罗风错愕:“末将一直
守的很好啊,一只苍蝇都没放进去过!”
“那宸王呢?本将军的营帐,为什么放他进去!?”
那不是苍蝇,简直是只饿狼!
罗风神色古怪:“将军不是交代过……若宸王殿下过去,便让我走远一点的吗?”
“……”江楼月无力地闭了闭眼睛,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您和宸王殿下闹脾气了?”罗风小心问。
江楼月烦躁的很,不想说话,大步离开了。
罗风只能站在原地,思忖江楼月今日这脾气源自何处,但想来,除了宸王殿下,也没人能让她成这副样子。
真是冤家对头。
江楼月进到了武安侯帐篷里,与武安侯说起张榜和战马的事情。
武安侯说道:“这些事情你不必事无巨细都来与我说,你自己把握就好。”
“是。”江楼月应了一声,看到武安侯手底下有一封腾龙印记的书信,迟疑地问:“那是……宫里的信吗?”
“嗯。”
武安侯也不隐瞒,说道:“常公公传来的。”
“怎么了,宫里出事了?”江楼月问。
“皇上病了。”武安侯的神色有些凝重,眉毛也拧了起来:“我们出征之后,他的身体便不太好,这几个月来一直喝药,不见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