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
他端着药碗,想要用
些强制手段灌进去,但看着她后背上渗出的大片大片血迹,一点都下不去手灌。
在此时,他不得不耐心十足起来:“先把药喝了。”
“你……你是骗子……”江楼月呜咽地说着:“骗子……”
他闭了闭眼睛,片刻后,他低头亲了亲江楼月的额角,用更温柔的声音说:“我混蛋,我骗子,全是我的错,我不该赶你走,乖一点,我们把药喝了好不好?”
江楼月却疼的趴到他胸前,轻轻啜泣去了,神智已经不清楚。
一会儿呢喃着疼。
一会儿哭着骗子。
一旁,宋先生有些焦急:“药是必须要喝的,可不能容小姐这么任性。”伤势那么严重,光是外敷根本不行。
“……”谢尧无力地吸了口气,又抬了抬手。
宋先生和莫宇立即识趣的退了出去。
谢尧把药碗放下,将她又往高扶了两分,让她半趴在自己肩膀上,低声说:“我喂你喝。”
他摘了那碍事的面具,把药渡到了江楼月口中去。
苦的发涩的药,让舌根都发麻发疼。
江楼月一张脸上,五官全部拧在了一起,眼皮都抬不动了。
“睡一会。”谢尧手指拂过她一处穴道,江楼月终于昏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