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派人去了吗?”
“去了。”江楼月放下筷子,接了谢尧递过去的茶水喝了一口气,继续说:“去过了,如今宋先生就在汾阳城内,一切都很好,你不要担心别的琐事,现在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你要是有任何不适的地方,一定要说,那老头虽说脾气臭,但瞧着也算靠谱,他有东西在我手上,一定会尽心尽力给你治的。”
“好——”谢尧应了一声,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千机老人的声音,“好啊臭丫头,又在说我坏话!”
江楼月吓了一跳,“看来您的伤势是真的恢复了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何况我哪里说您坏话了?我只是说您很靠谱,会尽力迸他治病而已。”
“是吗?”千机老人冷哼道:“别以为我没听到,你说我脾气臭来着。”
“有吗?”江楼月挑眉:“我从没说过这个话啊,我就是说您医术高超,为人十分靠谱,一定能治好他体内的南桑蛊,你刚才听错了。”
“你这丫头拍起马屁来倒也挺溜。”千机老人斜着眼角,上上下下看了江楼月好几眼,“老夫还以为你又冷又刻板,一点意思也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