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厢房里,江楼月帮谢尧宽了衣,掀起后背的衣服一看,只见背脊正中位置,出现了一道红痕。
“疼吗?”江楼月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小心翼翼的。
“有一点,倒也没那么疼。”谢尧面色如常,“你不要把我当泥娃娃,只要寒疾不被诱发,我和正常人没两样。”甚至比正常人更有能耐。
江楼月看了他一眼,指尖沾了药泥,忽然重重的按在了谢尧的伤处。
“嘶——”
谢尧不受控制的痛呼了一声。
江楼月慢条斯理地说:“痛吗?应该不痛,你又不是泥娃娃。”
“……”谢尧无语地看着江楼月,额上还冒着几许细汗,却失笑道:“不疼、不疼。”
江楼月倒也没那么狠心,除了那一下之后,下手就变得轻了很多,一边图上创伤药,一边轻轻吹着让那药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