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武安侯讪讪地坐了下去。
皇帝又招呼太监上前,“把侯爷背上的荆条去了,快!”
小太监轻手轻脚的拆除荆条,深恐弄疼了武安侯,不过他显然想多了,不管他怎样拆除那些荆条,武安侯永远面不改色。
这时,太医来了,为武安侯处理伤势。
皇帝叹了口气:“咱们如今倒是变生疏了,竟需要做这负荆请罪的劳什子门面事了吗?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来告诉朕?”
“皇上是君,老臣是臣,当年在军中的交情臣一直放在心中,但君臣的本分臣寸步不敢逾越。”
皇帝笑了一声:“本分……你那个女儿啊,跟你一模一样,都是又直又让朕喜欢。”
“女儿?”武安侯怔了一下,面色微变:“皇上是说楼月?”
难道江楼月已经来过了?
皇帝笑道:“是啊,早上一下朝就过来了,还带了一样东西。”
武安侯与皇帝相交多年,分明看到皇帝眼中看他有几分审视,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