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声音和雪一样冷,脸还有点臭:“哦,你意思她对你笑了?”
下人不明所以,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唯有沉默以对。
不过谢尧也是不需要他回应什么的,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说:“下去吧。”
下人无声的退了出去。
宫九守在外间,对主子的行径颇为纳闷。
买了这处庄子,看出未来几日要下雪,提前收拾庄子等在这里,还把多嘴的金伯也支到了别处去,做了这么些事情,不都是为了江小姐?如今人到了,自己却窝在这,还找了个面生的九宫护卫扮做下人当传话筒。
主子的心思,他真是越来越不懂了。
“宫九。”谢尧忽然说:“你觉得为一个称呼生气值得吗?”
“……”宫九无言以对,但看主子的意思,不是随便问问,只好硬着头皮:“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比如对主子,属下有时唤王爷,有时是主子,有时是殿下,端看哪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