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珺砚为宰相,白屹洵为首辅,在他们二人在,大周也逐渐安稳,大有称霸第一的势头。
可朝堂上下都知道两人不和,因为两人三天两头就要争执,有时候,在朝堂上,都要争锋相对。
但私底下,却又见晏珺砚时常带着白屹洵的孩子玩,众人都糊涂了,这两人的关系究竟好不好?
不过,这两人的手段,一个干脆利落,一个却是让人闻风丧胆。
晏珺砚杀人,直接一刀了解了,可白屹洵却是要折磨一番,让人还未看到刀子,就已经瑟瑟发抖。
明明是一张再温润如玉不过的脸,说话也是温和,却是莫名让人觉得恐惧。提及白首辅,就足够让人忌惮可怕。
奈何人家,偏偏权倾朝野,谁也不敢惹,哦,只有晏相。
虽然两人时常争锋相对,却又有合作的时候,只是一位唱红脸,一位唱白脸,赢是把对方折磨个半死。
这两人,哪一位都让人不敢招惹,联手,更是让人绝望,朝野上下,也知道白傅晏相,一旦联手,天下无敌。
"要我说,还是杀了更直接,你这么优柔寡断做什么?"
晏珺砚看着牢房里的人,很是不满,又朝着一旁气定神闲的
白屹洵看去,蹙眉说。
"此人贪污的可是赈灾银,害了多少百姓,此案人证物证都在,还犹豫什么?"
白屹洵却是勾了嘴角,看着烦躁的晏珺砚看去,只是说,"这人是罪大恶极,他连赈灾银都能贪,还有什么是不能贪污的?你能确定,他府上搜到的银子,就是全部的?"
闻言,晏珺砚蹙眉,朝着一旁面色白了又白的罪犯看去,怒道,"你竟然还敢有所隐瞒!"
"没有"
"哦?是嘛?那要不本首辅,一刀刀剥皮试试,看你的皮究竟有多厚。"
声音明明温和,却随着寒风拂过,让人毛骨悚然,这人瞬间奔溃倒地,说了藏银子的地方。
白屹洵也满意地点头,朝着晏珺砚看去说,"杀了吧。"
"白首辅你这不好吧?杀人的事情,全都交给我,你倒是不占血腥。"
晏珺砚不甚满意,瞪了一眼温文尔雅的白屹洵,却是听他耸肩说,"你手上有刀,我没有。"
"哼,成吧成吧。",晏珺砚妥协了,"反正我杀的人,也怪多的,再多一个,也没有什么。"
话落,就朝着牢房走去,瞬间血液四溅,连一声惨叫都没有。
就听着白屹洵夸赞道,"晏相近来杀人,倒是越发快了。"
"我倒是觉得咱们可以松手了,再紧逼,又要逼出一人造反了。",晏珺砚却是看向白屹洵说。
"哦?是嘛,那大可试试。"
白屹洵却是不以为意,见人死透了,就朝着外面走去,看着鹅毛大雪,挑了挑眉,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晏珺砚却是立在雪地里,等白色的雪花掩盖住有血的袍子,这才缓缓离开。
却见一人撑伞走来,还顿了一下,等看清楚了来人的脸,还很是惊讶,"清平侯?你怎么来了刑部的牢房?"
"送侄子来找他爹。"
闻言,晏珺砚一顿,等清平侯走近,才看到他怀里抱了个小孩子,模样和他有些相似,知道这是他的侄子,却是摇头说。
"安尚书不在刑部,外出查案了,这么大的雪,清平侯还是带着侄子回家吧。"
说着,就再看了一眼面色清冷的小孩子,倒是总笑着的刑部尚书不同,却是和清平侯的性子很像。
也不愧是亲叔侄。
"既然不在,那我就先回去。",清平侯抱着侄子,见晏珺砚要走,就说,"晏相府和我的侯府倒是近,一起
?"
"可以。"
晏珺砚也没有迟疑,就要抬头,却见清平侯将孩子和伞都给她,还怔住了,"侯爷这是"
"手酸了,劳烦晏相帮本侯抱抱孩子。",清平侯只是淡然道。
晏珺砚顿了顿,也伸手接过了孩子和伞,朝着前面走,回头还看了看走在雪地里的清平侯,倒也没有说什么。
三人就这样,两人在伞下,一人在雪地里,缓缓走着。
而等白屹洵回了家,就听到屋子里的笑声,走近一瞧,可见四个孩子在院子里堆雪人,苏棠梨坐在亭子里吃着葡萄,过得格外惬意。
"爹爹!"
"嗯。"
白屹洵见孩子们都跑过来,轻笑着一个个都抱了,瞧着他们堆的雪人,夸赞了几句。
让他们玩着,就朝着亭子走去,见苏棠梨笑嘻嘻地喂他葡萄吃,也吃了一颗,笑着问。
"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去了皇宫陪皇后娘娘聊了会,听说北肃国要派个质子过来,好像才十二岁。"
苏棠梨吃着葡萄,笑着看向白屹洵,见他点头,还惊讶了,后叹气说,"听说那质子,乃前太子之子,可惜了,太子战死,他就被送来当
质子。"
"到底是个小孩子,大周也不会虐待他,只是会限制他的自由。"
白屹洵有些不喜北肃国派一个小孩子来当俘虏,原本北肃国战败,大周是要他们臣服,他们就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