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跃渊听着,还愣了一下,随即失笑,看向高兴笑着的舒鸣溪,做出一副等着他喊表哥的样子。
就打趣道,"就为了我这一声表哥,你就想把表妹嫁给我?"
"虽然我是挺想让你喊我哥哥的。",舒鸣溪弯着眉梢,看向郑跃渊,上下打量后,又很认真地说。
"但我们自幼相识,要不是我没有适龄的妹妹,我都想让你当亲妹夫了,亲姐夫也成啊。"
话落,还有些惋惜,但又笑着说,"可这不刚好,我有个嫡亲的表妹,和你也是青梅竹马了,咱们几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而且门当户对。"
"于情于理,我都是很希望,你能和表妹成亲的。"
闻言,郑跃渊轻轻拧了拧眉,从前也未曾想过自己的亲事,毕竟学业为重。
只是现在他也不小了,今年过年的时候,母亲就提过一回,也没有排斥这门亲事。
毕竟钺亲王府的郡主,难不成还配不上他?
何况,他和桑桑郡主也是自幼相识,上一次见她,也是去年的十二月份。
印象里的小姑娘,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可为妻子
"你怎么了?"
舒鸣溪唤了他几声,瞧着郑跃渊发愣,压低
声音皱眉问,"这桩亲事,你应该早就听伯父伯母提过的吧?你是怎么想的?"
话落,又提了几句,"我们也长大了,是该想想亲事了,你看二郎,比我们还小几个月,人家都要当爹了,那我们也不能落后太多吧。"
"这个,有没有什么可比的吧?",郑跃渊听着失笑,"总不能为了追逐二郎,我们就着急成亲?"
"话是这么说的。",舒鸣溪见他们还在挑选首饰,和旁边的花灯,就压低声音说。
"跃渊,你和我不同,我上面还有嫡亲的兄长,所以我晚几年成亲,娶什么出生的女子,都是不要紧的。"
"但你是郑家长房嫡长孙,你的婚姻大事,不仅仅是你一人的,还担负着郑家的兴衰。"
“所以你可要想好,如果家族给你选的妻子,你不喜欢,那就在这之前,你自己选择一位合适的妻子。”
话落,他还感叹了一句,“如果不是见二郎都要当爹了,我可真不会想到婚姻。”
闻言,郑跃渊的眉心拧了拧,他在思考自己的亲事,父亲的意思,是希望在乡试前,将亲事定下来。
再等会试结榜后就成亲,便能双喜临门,这对于两个
家族而言,皆是大好事。
“喂,你做什么一副很难办的样子。”,舒鸣溪见他们买好在付钱,要走了,就用胳膊肘捅了捅发呆的郑跃渊,瘪嘴说。
“桑桑是有什么不好吗?怎么说,也是皇室郡主,模样也是甜美可爱,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性子跟之前相比,也温婉了不少。”
说着,就哼声说,“这么好的亲事,你还有犹豫什么?怎么,我们家桑桑给你当妻子,委屈你了?”
“没有。”
郑跃渊听着,解释说,“桑桑郡主什么都好,我能有什么可委屈的,只是,桑桑郡主未必愿意嫁给我。”
“呦,你还自卑起来了?”,舒鸣溪不禁取笑,又让他放宽心说,“这桩亲事,可是我舅母先和我母亲说的,然后我母亲才和你母亲说的。”
"我舅母可是很疼爱女儿的,若非桑桑自己愿意,舅母岂会说起这桩亲事。"
说着,他提了一句实话,"郑家虽然是簪缨世家,但大周勋贵世家也多着,钺亲王府的郡主,什么勋贵大族的公子不能嫁?"
"所以,钺亲王府和郑家结亲,一是门当户对,还有就是桑桑对你,必然也是喜欢的。"
郑跃渊
听着,手上的簪子不禁紧了紧,就听舒鸣溪说,"抛开其他不说,我是很支持你娶亲王府的郡主,不然你的那位弟弟,娶的都是高门贵女。"
"你总不能让自己的夫人,矮一头吧,其他不说,你母亲都不会答应的。"
"总之,我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心中能有数,在亲事上,也要好好想想了。"
"嗯,我明白。",郑跃渊点头,看着手上的两支梅花玉簪,思索后,还是朝着小贩走去,还给他。
就拿着手上的簪盒,和舒鸣溪跟上白屹洵他们,大家走走停停,不是买簪子就是看折扇。
再是小吃,还有花灯,然后去看了皮影戏,还有杂技,再去湖边放了河灯。
众人再去了华家的画舫,是华梓梧特意安排的,里面都摆放好了水果点心,再是茶酒,小菜,还有舞曲欣赏。
"这个枣泥糕好吃。",傅雅之挨着苏棠梨坐下来,瞧着桌子上的点心,就拿了枣泥糕,尝了一口,很是喜欢,就推荐给苏棠梨和傅绫之吃。
"这个薯饼也好吃。" ,苏棠梨先尝了枣泥糕,笑着点头,又吃着薯饼,再喝着羊奶。
欣赏着舞曲,朝着乐着的华梓梧看去
,端着茶杯,敬他说,"今天的排面不错,不愧是华公子亲自准备的。"
"那可不。"
华梓梧也端着茶杯,乐呵着抿了一口,说,"论吃喝玩乐啊,在座的几位,可比不得我,所以,跟着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