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门外,白屹洵头戴红玉冠,身着红色的婚服,在人群中光彩夺人,让人一眼,就不禁被吸引了目光。
寒风拂过,吹动着他的衣袍,让这份俊美隽雅添了几分仙气。
人群中有人看痴了,发了好几声赞叹。
而守门的傅禹之踢了一脚犯痴的同窗,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让你拦门,不是让你站在这里流口水的。"
"嘿嘿,咳咳咳——"
对方也是有些尴尬,咳嗽了几声,就看向美如冠玉的白屹洵,扬声道,"白二郎想要进门,得先答对了题才行。"
"好啊,尽管来,我第一个来答题!"
不等白屹洵说话,舒鸣溪就高兴到,站出来看向拦门的众人,就见有人后退了几步,乐笑了。
"你们行不行啊,本公子还没有答题了,这怎么还有人心生退意?要不,你们别守门了,直接打开得了!"
赵陆行顿时附和,"就是就是,快把门打开!"
"要想开门,先答对了题,才行,不然可不给开!"
傅禹之瞪了一眼后退的几人,真是丢死人了,又不是上考场答题,怕什么!
便踢了他们一脚,让他们上前拦门。
这几人瞧着迫不及待要答题的舒鸣溪,气势就短了几分,那可不
是,人家可是出自大周第二学院的哎!
但拦门,又不是真的要把门拦住,只是图个乐子,为新婚贺喜而已。
当即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到了一个上联,扬声道,"水底日为天上日,一盏茶内对出来,就算你们赢了一关。"
"何须一盏茶。"
舒鸣溪听着,勾了勾嘴角,走到他的跟前,勾搭着他的肩膀,打趣道。
"我这个下联嘛,就是面前人是眼中人。"
"你你你,你答题就答题,说得这么暧昧作甚,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这人一把推开舒鸣溪,离他远远的,却还是回味了一下,就说,"成,算你赢了。"
"还有呢,第二关也使出来吧。",舒鸣溪乐道。
拦门中人见不得舒鸣溪这幅得意洋洋的样子,立即就答,"临水开轩,四面云山皆入画。"
舒鸣溪听着,毫无难度,当即对答,"凭栏远眺,万家烟火总关情。"
另外一个守门人再问,"青山不墨千秋画。"
舒鸣溪不假思索道,"流水无弦万古琴。"
瞧着门口守着的人越来越少,其中一人还不服气了,绞尽脑汁,得意道,"身比闲云,月影溪光堪证性。"
闻声,舒鸣溪还思索一瞬,又笑答,"心同流
水,松声竹色共忘机。"
"那几点梅花归笛孔!"
"一湾流水入琴心。"
"这拈花一问,无人会笑。"
"弄石千般,有字可传。"
"对得好!真不愧是大周第二学院的学子啊。"
"你们白鹤书院不行啊,人家一人对你们这么多人,还来一个,输一个人。"
"是啊,是啊,守门得争点气呀!"
听着人群有人起哄,傅禹之哼了一声,亲自上阵,看向喜气洋洋的舒鸣溪说。
"我这个上联嘛,为金盏凝霜成玉盏。"
人群中有人当即高兴呐喊,"好上联,傅公子上,打退景德书院!"
闻声,白屹洵忍俊不禁,这到底是拦门呢,还是两大书院对打?
郑跃渊也乐个不停,不过这个上联,确实出得有难度。
就看向舒鸣溪,见他手指托着下巴,在思考,却是不担心他答不上来,这对对子,可是他的强项。
要不然怎么会派他第一个上场,不就是希望早点解决了拦门的人,好让二郎进去迎亲。
果然就听舒鸣溪笑道,"我这个下联,为鸡冠缀露变珠冠。"
"妙,对得妙!"
傅禹之听着,都不禁赞叹了一声,甘拜下风,笑着说,"我自己的下联,可不
如舒公子的这个,所以,在下服输,你们请进。"
"好说,好说。"
舒鸣溪得意地挑高了眉梢,看向白屹洵说,"如何,我可是给二郎争气了,待会儿,可得多陪我喝几杯呀!"
"定然定然。",白屹洵展眉轻笑,瞧着傅禹之将门打开,又朝着他行礼,高兴地端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道。
"拦门乃习俗,非是我想拦你,只是希望妹夫能和妹妹婚后和和美美,这娶之不易,才须得加倍珍惜。"
"定然。"
白屹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就朝着里面走去,顿时门外响起劈里啪啦的鞭炮声。
众人都笑哈哈着进去,朝着里面的人祝贺,又跟着白屹洵他们朝着竹园去。
一路上都是张灯结彩,绣球红绸,满满的喜气,丫鬟婆子也都面带笑容。
白屹洵看着,不禁想到了第一次迎亲的时候,却和这幅喜气洋洋不同。
娶的人不同,成亲的画面自然有所不同。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快准备!"
里屋,傅休辞早就出来了,是傅绫之姐妹带着其他姐妹都抵在门里。
开了一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