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伸手抱着苏棠梨,紧紧护在怀里,顺着她的目光,看雪花。
静静站着好一会儿,瞧着她低落的情绪好了些,就说。
"傅家的人,既然没有把我们当成亲戚,那就不去忧伤。"
"嗯,只是有些想不通,我还没有进傅家的门,要我命的人却这么多,连死士都派出来。"
苏棠梨轻轻挑眉,想到今晚的刺杀,心里还是有些凉,她千里迢迢来认亲,可并非是为了来送命的。
"也幸好,我自己留了个心眼,绣出秋山凤鸣画,将自己的名声扬出去,不然从望城出来的那一刻,咱们就不得消停。"
话落,缓和了一口气说,"我们都在邯城,这些人就肆无忌惮,那在路上,还不得千方百计要我的性命。"
"明天早上,我去太守府,见太守夫人,寻得她的庇护,这样在邯城,那些人再想杀我,也要掂量掂量。"
白屹洵听着苏棠梨的打算,蹙了蹙眉,却又勾了勾嘴角,和她说,"不过,这件事情,可不能这样算了。"
"嗯?",苏棠梨一顿,见白屹洵忽然微笑,眨了眨眼睛,问,"夫君,想做什么?"
白屹洵伸手牵着苏棠梨进屋,将门关上,轻声
说,"之前是顾及兄长,所以没有插手傅家的事情。"
"但先是入门不开,再是刺杀,我们也不能这般忍气吞声,把这些事情,都交给兄长来处理。"
苏棠梨点头,确实是这样,瞧着白屹洵是有了主意,便好奇地问,"夫君,可是有什么好主意?"
闻言,白屹洵却是问,"窈窈想要拜访太守夫人,可有什么想做的?"
"自然要借着太守夫人的手,狠狠打脸回去,让她们瞧不起人!"
苏棠梨哼哼唧唧的,很凶地说,"到时候,无论是长房,还是二房,见到我,都得给我客客气气的,不对,是低三下四的。"
瞧着娇脸鼓起来的苏棠梨,白屹洵失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点头赞同说,"嗯,棠梨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后面我来接应。"
"夫君有什么好主意啊,刚刚夫君还没有回答我。",苏棠梨很好奇。
白屹洵却是狡黠一笑,绕有深意地和苏棠梨说,"打蛇打七寸,想要对付敌人,就要一招制敌,让对方绝无还手之力。"
"无论是傅家长房,还是二房三房,或是其他人,他们对付窈窈,不过是为了鞠羽楼的争夺权。"
"所以,我
们大可"
苏棠梨见白屹洵忽然没有了声音,就见他伸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又在她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眨了眨眼睛,看向白屹洵,十分真诚地说,"还好,还好,我是夫君的心上人,这要是敌人,也太惨了。"
话落,又欣喜地赞同说,"好,就这样做!"
白屹洵轻声笑了笑,见苏棠梨的心情大好,便再附耳说了几句,见她点头。
就说,"天色很晚了,咱们就去休息。"
"好!"
苏棠梨笑着点头,又伸手抱着白屹洵,笑眯眯地说,"我累了,夫君抱着我去吧。"
话落,想起来白屹洵的身上有伤,顿时撒手,却腰身一紧,身体腾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便伸手抱着他的脖子,笑着说,"我虽然吃得多,但我百吃不胖,依旧轻盈。"
"但,还是重了一点点。"
"哎?夫君骗人,我才没有胖。"
苏棠梨坐在床上,捏了捏脸颊和下巴,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触感,又摸了摸腰身。
别瘪嘴看向躺下来的白屹洵说,"我才没有胖,窈窕着呢。"
白屹洵见苏棠梨这么在意自己的体重,含笑着伸手拉着她躺下来,
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坠,轻轻喃喃了一句。
瞧着苏棠梨先是怔住,后又喜又羞,后贴近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说。
"那才不是胖,我只是长大了而已。"
"是是是,是为夫用词不当。"
白屹洵见苏棠梨还是在意胖不胖,哑然失笑,又有些哭笑不得,忙认错。
赶紧转移了话题,说着明天的事情,两人便一句一句地说着,缓缓入睡。
一夜好眠。
次日,苏棠梨和白屹洵醒得早,又穿上了新的衣服,就朝着正堂走去,这会儿傅休辞和傅津桡正在煮茶说话。
瞧着他们来了,就让他们坐过来,准备吃早点。
"太守府传了信,咱们待会儿就去太守府做客。",傅休辞给苏棠梨盛了一碗白粥,再给白屹洵盛了一碗,笑着说。
"画会就在城西,离这里很近,只要拿着书院的学引,便可进去。"
苏棠梨听着,轻轻拧眉,诧异地问,"学引,跟路引差不多?"
"有所不同。",白屹洵见苏棠梨不懂,就将怀里的学引给她看,再简单介绍说,"这学贴是由学院发的,再由官府盖章,这是学子身份的代表。"
苏棠梨顿时接过,是一个红色的木牌,上
面雕刻着"南怀学院,白屹洵",反面果然有望城知府的盖章。
"可以打开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