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听着,看着怀里的苏棠梨, 弯了眉梢,含笑轻声道,"我就说,怎么我的心跳一直不太稳,原来是棠梨的记挂,牵动了我的心跳。"
苏棠梨听着,嘴角轻轻上扬,朝着白屹洵挪近,抱紧他的腰,贴近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轻笑了几声,说。
"嗯,我们是夫妻,那我们的心跳不得紧紧牵动着,这叫心心相印。"
白屹洵低声笑着,见苏棠梨现在没有了睡意,就跟她说了明日去柳夫子家拜访的事情,先介绍了柳夫子家里的情况。
"柳夫子原先是在京城的贡院当值,后来去了京城的白鹤书院当教尉,等柳夫子的长子考上了会试,入朝为官,就带着夫人和女儿幼子一起回了望城。"
"因为柳夫子的阿娘就是望城人,柳夫子自幼失了双亲,后被阿公接回去,是舅舅舅母养大的。"
"但他们的年岁大了,所以柳夫子就带着家人一起回来,给他们养老,两年前,柳夫子的舅母逝世。"
"去年的年末,柳夫子的舅舅也去世,他们就搬到了南怀书院送的别院住,同住的,除了柳夫子的一双儿女,还有舅舅的长子一家。"
苏棠梨听着,
点点头,这些书上倒是没有提过,就听白屹洵继续说,"柳夫子的舅舅,有两个儿子。"
"但小儿子在外地做生意,没有跟着柳夫子一起住,长子陈有福就是农户,有十亩良田,不愁吃穿。"
"原是住在乡下的,但今年伤了腿,就被柳夫子接来同住,因为师母会医术,也好给他治病。"
苏棠梨听着,就问白屹洵,"这个长子应该也有孩子吧,得跟夫君差不多大。"
"嗯,陈伯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长子和次子,都在乡下守着良田。"
"小儿子陈望今年是十四岁,自打柳夫子来了望城,就跟着柳夫子住的。"
白屹洵简单和苏棠梨说了柳夫子的家人,见她明白了,就接着说,"陈望我见过几次,读书十分勤奋刻苦,虽说天赋不高,但也过了府试。"
苏棠梨轻声点头,又问,"那柳夫子的幼子和女儿呢,多大的年纪?"
"柳夫子的幼子,今年才九岁,女儿要比棠梨小一岁。",白屹洵说着,想起来什么,又补充了一句。
"柳夫子的女儿,今年开春就定了亲,是董家的公子,也是青梅竹马。"
苏棠梨听着,还有些羡慕,一起
长大,到定亲成婚,再白头偕老,听着就让人嘴角上扬。
不过她虽然和白屹洵没有一起长大,可是她在书上却看完了白屹洵的一生。
那她也和白屹洵也算是单向的青梅竹马。
"怎么了?",白屹洵见苏棠梨忽然嘿嘿笑,自觉得这份笑意和他有关系,便问。
"什么事情,让棠梨笑着这么开心,且还带着不怀好意?"
"怎么会是不怀好意。",苏棠梨顿时就止住了笑意,看向白屹洵说,"我就是纯粹有些得意。"
白屹洵轻轻挑眉,诧异地问,"得意?得意什么?"
"这个嘛",苏棠梨抿唇先乐笑两声,才笑嘻嘻地说,"得意我知晓夫君多一些,认识夫君的时间也更久。"
知晓他多一些?
这个好像也对,苏棠梨确实很了解他。
不过
白屹洵看向得意洋洋的苏棠梨问,"我们是一起成亲的,棠梨怎么会认识我的时间更久?"
"因为早在夫君不知道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晓夫君。"
且是从小到大,再终其一生。
苏棠梨抿唇笑着,见白屹洵纳闷地看着自己,也没有多解释,就笑着说,"夫君可是桃花
村有名的书生哎,即便我足不出户,也知晓夫君,可是在夫君没有娶我之前,夫君可是不认识我的。"
这个解释倒是很通,却并非事实。
白屹洵瞧着苏棠梨面上的笑容,能一眼就看明白这一点,却是没有问,既然是秘密,就不该言说。
便顺着她的话往下接,笑着说,"这样啊,可即便如此,棠梨也是没有我更喜欢你多一些。"
"这个,我就不跟夫君争。",苏棠梨的嘴角上扬,面上还有欣喜和娇羞,又笑嘻嘻地说,"我还是很喜欢夫君更喜欢我一些,这样夫君同我做夫妻,还是夫君更幸运一些。"
"因为夫君娶的,是自己最爱的女子,这世上有多少爱而不得的人,所以夫君,多幸运。"
"自己的妻子不仅是自己喜欢的,还能得到妻子独一份的爱慕,双向的爱慕,那就更为珍贵了。"
白屹洵的眉眼舒展,看向笑眯眯的苏棠梨,这话,他可是十分赞同,尤其独一份的爱慕,更是让他弯了嘴角,柔声说。
"我对棠梨的喜欢,也是独一份。"
"嗯,我知道的。"
她可不得知道,要不然白屹洵能对她这么好。
苏棠梨乐笑,心情也
愉悦着,就和白屹洵说回到柳夫子家拜访的事情。
两人一句一句慢慢说着,就缓缓入睡了,一夜好眠,且互相入了梦。
次日早上,还是白屹洵唤醒的苏棠梨,见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