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事情,白屹洵就坐在一旁静静听着。
三人的马车就先朝着晏家布桩去,而此刻的晏珺砚却是面若冰霜,看着被踩烂的布,又听着晏晚春的话,沉声说。
"所以晏晚夏一家子不仅让人来布桩闹事,还去欺负苏娘子了?"
"嗯!",晏晚春说起这件事情就气愤,又觉得愧疚,"苏娘子是受了无妄之灾,也幸好她没有出事。"
话落,她还是气着骂道,"砚郎,这三叔三婶真是太过分,把阿奶气病倒,又害了我们布桩,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们。"
"我们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他们这般算计我们。"
晏母也是悲痛,"从前你们阿爹可对他们不薄,但这些年,同我们争夺家产也就罢了,现在做的事情,真是让人心寒。"
"放心吧,往后他们没有机会再来算计我们。"
听着晏珺砚清冷的声音,晏晚春拧眉说,"三叔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但三婶婶她们虽然被关到了牢房,但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挨几十板子,关个几天还是会被放出来。"
晏珺砚却是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冷声说,"放心,即便出来了,我也不会让她们再有机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