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后山走水了?
后山那可是种着院长最宝贵的药草啊,还有副院长的鸡鸭啊。
"快快快,去救火啊!"
"快去通知院长和副院长。"
听到后山走水,学子们着急忙慌去挑水救火,还有学子去通知院长。
但院长今天没有在学院,还好有副院长在。
可不等他们去找副院长,就见副院长已经气冲冲朝着后山去了。
幸好学子们跑得快,后山就有小溪,直接挑着水就将火给灭了。
虽然院长的药圃没有烧着,但副院长的鸡鸭却直接成了烧烤鸡鸭,闻着还挺香。
"可恶,真是可恶!"
"好端端的,后山怎么会起火!"
"给老夫查!"
副院长气得面色都铁青了,他看着被烧熟的鸡鸭,又泪眼汪汪,"老夫的鸡鸭啊!"
正哭着,就见带刀侍卫过来回禀,"回副院长,找到了纵火犯,是三个蒙面人。"
副院长听着,当即止住了眼泪,气道,"给老夫带上来,再去请卢夫子来,他可是在刑部当过官的,还审问不出几个蒙面人的底细。"
"是!"
侍卫当即就将蒙面人带上来,又去请卢夫子,不过一会儿几个蒙面人都狼狈倒地,招认了。
"你们是盛三爷的人?"
"是三爷让我们来杀盛公子
的,纵火的事情跟我们无关啊。"
"哼,你胡说,都被抓到了,还说放火跟你们没有关系。"
副院长听着怒骂道,"你们哪里是来杀盛学子的,你们就是故意来学院放火的。"
"不不不。",蒙面人摇头,但一晃动,鼻青红肿的脸就疼得慌,只得求饶说。
"我们真的没有放火,我们就是来杀人的。"
"不,你们是来放火的!"
"没有,我们就是杀人的。"
"放火的!"
"老夫说你们放火,你们就是放火的!"
"那,那我们就是放火的。"
"哼,这不就承认了。"
一旁的卢夫子嘴角抽了抽,他见过屈打成招的,还没有见过屈凶成招的。
难怪学院的学子怕被副院长凶,果然有些可怕,杀人的都成了放火的。
只是为什么副院长非要扣下一个放火的罪名?
副院长却是怒火中烧,又气愤道,"来人啊,去请盛三爷过来,哼,胆敢在南怀书院放火,还烧了老夫的鸡鸭,这件事情岂能算了!"
卢夫子听着,好像是明白了一点,便问,"可要人去请盛学子来,这也是他们盛家的事情。"
"不必了。",副院长摆手,哼道,"待会儿要考试了,怎么能耽误学子考试呢?"
说着,他看向一旁
看热闹的学子凶道,"待会儿要考试的学子都给老夫回去考试,策论若是考得差的,别怪老夫凶你们!"
一旁的学子闻言,都缩了缩脖子,赶紧都溜了,被副院长凶这可太可怕了。
瞧着围观的学子走了一半,人群中的晏珺砚和白屹洵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眼神,就也跟上溜走的学子们。
又看到人群中的盛焘,见他的面色惨白,似乎是看到了他们,也朝着他们看过来,神色复杂,却又含着感激。
三人并未说话,各走各的。
而这边盛三爷很快就被请了上来,他心里踹踹不安,难道刺杀被人发现了?
不应该啊,他都安排好了。
可到了后山,先是闻到了烧鸡烧鸭的香气,还怔了一下,随即看到了地上趴着的蒙面人,顿时心咯噔了好几下,面色也变了变。
真是被发现了?
那盛焘了,可死了?
不对,若是死了,官府也该来人,所以没死。
这是计谋被识破了?
"盛三爷。",副院长看向盯着蒙面人的盛三爷,见他似乎很是失望,冷哼道,"这几个人你可认识?"
盛三爷打死不认,"我,我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们。"
"盛三爷 ,我们南怀书院可不是什么寻常之地,院内可是王府侍卫守
着的。",副院长哼道。
"区区几个小贼,胆敢在我们南怀书院撒野,还能让他们得逞了?"
盛三爷听着,心中发虚,又气愤,他们不是说会后山没有侍卫守着,还说会断后的吗?
那为什么还会失手!
可气归气,眼下要摆脱嫌弃,便看向副院长皱眉否认。
"副院长,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怎么会在学院杀人呢,且还杀我的亲侄子,这绝对不可能的。"
副院长的嘴角勾了勾,眼中滑过一抹冷笑,却是不解问,"谁说是杀人了,且还是杀盛学子?"
"不,不是杀人啊?",盛三爷的面色骤变,困惑道,"那,那是"
副院长气哼道,"放火,是放火,他们可是招认了,来学院是放火的。"
"还说盛三爷你嫉妒南怀学院的学子能念书,你作为商贾却不可以,所以来书院放火,撒气的。"
盛三爷懵了,他看向面面相觑的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