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的精心照顾下,弘历很快便痊愈了。
出来听说了雪鸢怒怼意欢、弹压宫妃的事迹后,深感其顾全大局、能力出众。
大手一挥,让进忠去他私库挑点儿好东西给雪鸢送去。
且不说进忠就像住在米仓隔壁的老鼠,轻车熟路。
就说意欢。
她本以为弘历会感动于她的一腔真心,却没想到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赏赐和夸奖恬贵妃。
这就像一个巴掌打到她的脸上,打得她直接自闭了,足足一个月都报了病不肯出宫门。
对此,雪鸢只想说。
假如生活羞辱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反正明天还会继续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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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儿?您搭理搭理奴才吧~”
注意看,面前这个撒娇的男人叫小帅……呸!叫进忠。
养心殿解禁后,弘历给进忠等人放了三天假。
可或许是心虚,进忠这小子硬是一天都没有踏进承乾宫的大门。
若不是用异能看见他在太监庑房里团团转,再加上珊瑚报告说进忠公公昨天在后角门蹲了半夜。
雪鸢都要怀疑这人变心了。
也就是弘历让他过来送赏避不开,而且也真怕再不过去解释雪鸢恼了他。
这不,磨磨蹭蹭地,两个时辰后我们的进忠公公才终于踏进承乾宫的大门。
“奴才给恬主儿请安。”
“起来吧。皇上叫你来可有什么吩咐?”
进忠的心“噌”地一下跌落到了谷底。
没有提前屏退珊瑚她们,也没有直接招招手让他过去,更没有言笑晏晏地让他进内室说话。
如此官方客气的态度,素日里都是面对李玉时才会出现的。
(李玉:没有吧,恬主儿会热情地请奴才坐下喝茶。)
(进忠:(??へ??╬)滚!)
咋办?
硬着头皮,指着边上小太监们手里的盒子。
“皇上认为娘娘这段时间处事得宜,特命奴才给您送赏来了。”
见雪鸢兴致缺缺,神情冷淡。
进忠从打头的小太监手里取过盒子,一脸讨好地走上前。
“您看。这柄雕刻了和合二仙的象牙扇可是才从天竺那边来的贡品。这后宫中您可是独一份儿。”
“不过是一柄扇子。再怎么贵重,也只有扇凉一个用处。”
雪鸢百无聊赖地拿起扇子看了一眼,又“哒”地一下直接丢回了盒子里。
“好了。这赏赐也送到了。本宫就不留进忠公公了。免得影响你伺候皇上。”
进忠的笑僵在了脸上。
叹了口气,冲一边的珊瑚使了使眼色。
珊瑚看雪鸢没有反应,知机地退下了。不仅如此,还带走了那些捧着盒子的小太监。
“来,跟我走,把这些赏赐入库。”
见闲杂人等都走光了,进忠一抹脸,一个闪现就靠到雪鸢的膝边,捉住眼前的小手就开始表心意。
“主儿,您搭理搭理奴才吧~”
冷着脸把手从进忠的狗爪子里抽回。
雪鸢:“本宫哪里敢冷落进忠公公。公公伺候皇上得意,怕是早就忘了承乾宫的门朝哪儿开了。”
“您别生气呀~”进忠眼巴巴地瞅着雪鸢。
见她不吭声,大着胆子就起身往椅子上挤。
“放开本宫!”
进忠心一横,双臂一紧就要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看雪鸢拼命挣扎,更是对着那在嘴边晃悠的白皙脖颈就是一叼。
唇齿放肆吸吮留下片片红痕,手上却温柔轻缓,一下一下地拍抚怀里人的后背。
直到怀中的人不再挣扎,才慢慢松开禁锢她的双臂。嘴唇也一点一点往上亲,直到咬住平时最爱的耳尖。
“奴才不是有意的。”
雪鸢躲开在耳边作乱的呼气声,把头埋进眼前人的胸膛,闷闷地声音传出:“为什么不派人递个消息出来?为什么出来后不第一时间来见我?你不知道……我也会担心你吗?”
“对不起……”进忠的心软成一团,“是奴才想岔了。皇上疥疮发的急,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挺严重了。奴才不能出来,也怕传话的小太监将病带给承乾宫。”
“后来好不容易好了,又不敢来见你……”既怕你生气,又怕你不在意。
进忠不傻,能在皇上身边伺候,可以说是人精也不为过。
这后宫中有的是对弘历情深几许的妃子,他跟随弘历多年,自然不是不通情爱的俗物。
可恬主儿到底对他有几分情真,他总是迷迷糊糊看不清楚。
曾经的他满足于主儿给他的点点温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越来越不知足了。
“所以,您就原谅了奴才吧~”进忠又腻乎地凑了上来。
“罚你未来一个月都不准上我的床!”
弘历一般每个月会有四五次到雪鸢这里留宿,再算上进忠不上值的日子。
可以说一个月至少有那么七八天两人会同床共枕。
进忠本来就好些天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