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后的凤箫寒立马来了兴致，接着问：“人要如何才能造起三百丈的楼？那楼又是什么形状？”

秦飞云皱着眉头想了想该怎么说，随即他一拍矮几，说：“这个得画图，我说不清楚。”

于是二人来到书桌前，秦飞云手里拿着毛笔，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在我那个年代，已经没人会在平时生活中用毛笔了，毛笔字已经成了兴趣爱好，成了文化艺术。”

凤箫寒一愣，没想到这样日常的东西也会有变化，于是他问：“那用什么写字？”

秦飞云脑海里浮现了各种各样的笔，数十上百种不同的笔，他顿了顿，说：“这个太多了，之后再说，先告诉你那个楼怎么建。”

秦飞云只是在纸上画了个大概，然后对凤箫寒说：“楼要建这么高，首先要考虑的就是材料的硬度和抗震能力，嗯，该怎么和你解释呢？就是说造楼的材料要足够结实，但也要有一定的弹性，不能一地震就塌了。”

凤箫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问：“那是什么材料？”

这个问题可难住了原本只是高中生的秦飞云，他只知道大致是水泥钢筋之类的东西，可这些东西具体要如何配比，又要如何获得，他却没有头绪。

于是只好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个高一的学生罢了...”

凤箫寒笑了笑没有为难秦飞云，反而问：“高一...是什么？”

聊到这个秦飞云就不怯了，毕竟他做了十几年学生，最熟悉的就是学生和学校。

于是他拉着凤箫寒坐到一边，说：“我那个时候，所有的适龄儿童都得去上学，呃，适龄儿童就是6、7岁左右的小孩子，最先去的就是小学，六年制，要学挺多的东西的，语文数学英语，还有什么美术，音乐，体育，科学技术之类的。

“上完小学就要去初中，高中，初中和高中都是三年制，要学的东西就更多更难了，什么物理化学生物，哎，想想就头痛。”

凤箫寒一听秦飞云说头痛，立马有些慌，连忙问：“你头疼吗？”

秦飞云见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说：“不是这个头疼，是那些科目烦人，才说头痛的。”

凤箫寒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那就好。”他摸了摸秦飞云的脸，说：“今天说的够多了，早些休息吧。”

可秦飞云正在兴头上，一点也不觉得累，“不，我这正说得起兴呢，你累了吗？”

“我不累，只是怕你累着。”

“啧，我又不是林黛玉，再说今天也没做什么...”秦飞云说到这儿就有些心猿意马，他笑了笑说：“我问你，你...是不是第一次？”

这一问没头没尾，可凤箫寒了然一笑，说：“如果你是说你今天做的事，的确是第一次。”

秦飞云脸红了，捶了凤箫寒一下，却又厚着脸皮问：“感觉如何？”

凤箫寒搂住秦飞云贴着他的耳朵说：“飞云，这还需要我说吗？”

秦飞云躲了躲，耳边的酥痒让他有些难受，说：“你别凑这么近，我还没讲完呢。”

凤箫寒却起了玩心，说：“飞云不如和我讲讲，那个时代人们亲热的方式还是一样吗？还是说连这些也有所不同？”

秦飞云心想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纯真善良的高中生！

他红着脸说：“我怎么知道？！我那个时候才十六哎！我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会研究那些东西...”

凤箫寒侧过头咬了下秦飞云的耳垂，说：“不如我先让你见识见识这个年代的...嗯，玩具？”

秦飞云瞬间炸毛，他一把推开凤箫寒说：“你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我、我们习武之人最重要的是养生，保存精元，你、你、你今天都...怎么还能...”

凤箫寒笑着看秦飞云通红的脸，耳朵更是鲜红欲滴，他虽然心动却也知道秦飞云说得有理，于是只是又亲了亲秦飞云的耳朵和脸颊，便放过了他。

“我只是开玩笑罢了，你今日消耗很多，快些休息吧。”凤箫寒说罢起身，“我就在隔壁，你...罢了，好好休息吧。”

凤箫寒离开后，秦飞云只觉得自己浑身火热，心里恶狠狠地把凤箫寒咬了个遍，心想他以后必定要讨回来，不能让凤箫寒一直占自己便宜！

他钻进被子，享受着久违的柔软的，还带香味的床铺，很快就睡着了。

而凤箫寒却又拿了一壶酒，坐在自己屋里，也不点灯，在黑暗中一杯一杯喝着。

秦飞云口中的那个世界，他虽然只听到了寥寥几句，可他已经明白，那是一个文明程度远超这个世界的存在，甚至有很多东西是他无法想象的。

一种几乎从未出现在凤箫寒心中的情绪悄然现身，他莫名地感到自卑，在秦飞云眼中，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他凤箫寒在内，是不是都如同茹毛饮血的野兽一般。

他又喝了口酒，酒精的火热将他心中的感情越烧越旺，他想，在秦飞云眼中自己是不是很无知？很愚蠢？秦飞云所知道的一切，他都不懂，不知道，和他说话会不会觉得是在对牛弹琴？

凤箫寒重重地把酒杯砸在桌子上，他摇了摇头，不会的，飞云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