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婶今天的运气还挺好,捡了一桶子的蛏子,还有两只二两的梭子蟹,卖了95块钱。
称完后,二虎就拿笔准备开票。
章婶却赶忙一把上前,拉住他,肥脸挤出抹谄笑。
“二虎,反正几块钱的事,给婶子凑成整,就算100行不?婶承你情。”
“不行啊章婶,价格都写在外面黑板上的,大家都一样,你就别为难我了。”二虎抽了抽手,结果章婶手劲大,愣是给他扣住了。
两人又拉扯了两句,这时候排在后面的人也不乐意了,有人喊道:
“我说章老七(家的,速度快点啊,你当二虎是你家那口子呢,夹得这么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哄笑。
不过章婶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脸皮更是练得炉火纯青,顶着众人的嘲笑指着刚出声的那个汉子破口回怼道:
“催催催,催生啊你,你管我夹得紧不紧,反正你也就三秒,赶紧回家让你婆娘给你多扣点生蚝,免得半夜又被赶出来……”
吃瓜群众们笑的更欢乐了,就连楚洋,也是有点忍俊不禁。
这老娘们还真是个人才,尤其是这张嘴,真的绝了,脸皮更是厚如城墙,荤话对她完全破不了防。
别说渔家汉子,就是同样嘴碎的老娘们,也没几个能和她过招的。
当然笑归笑,秩序还是要维持,不能耽误做买卖。
“别闹了章婶,卖不卖,卖赶紧拿单子去领钱,不卖东西搬走。”
楚洋走上前,沉着脸说道。
章婶一看楚洋来了,也是有点怵的。
倒不是怕他动手,楚洋要敢碰她一下,信不信她立马躺倒在地上。
章婶主要是怕他不收自己的海货,毕竟楚洋才是收购站的大老板。
“卖卖卖,我卖还不行嘛。”
朝楚洋谄媚一笑,章婶又望向二虎,大声喊道:“赶紧开票啊,没见我都站这等着了吗,待会耽误大家伙的功夫多不好。”
二虎:……
玛德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娘们的份上,真想一大比兜子甩你脸上。
忍着气开好票,章婶赶紧拿着票去屋里头的何惜君那领钱去了。
出来后还站到楚洋身边,讨好道:“还是阿洋你这个大学生有文化,几张字条就免得大家排队,坐着歇着等称鱼就行了。”
没错,‘叫号’这个方法,就是楚洋教给收购站的。
别以为渔民都老实巴交,实际上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砍个价插个队什么的,那都不叫事。
插队就会导致冲突,可收购站是做生意的地方,哪能让他们吵闹甚至动手,再说大都是同村人,二虎他们也不好出口太重啊。
所以楚洋就把后世常见的“叫号”给祭出来了。
根据来的时间早晚,每人一张号,叫到就到前面称鱼,没叫到就在旁边坐着休息,这样谁都没话说。
还有价格,为了避免称鱼的时候讨价还价浪费时间,楚洋都是教何惜君,提前一天晚上打电话给白氏水产了解清楚,然后把每天鱼类的收购价写在黑板上公示出去。
本来楚洋只是想维持好收购站的秩序,提高效率,但昨天何惜君告诉他,他的这两手做法,让附近岛的渔民都对收购站的看法变好了。
因为以前收鱼的鱼贩子得看人,像葛元那一伙,和谁亲近就给谁的价格高点,稍微疏远点的就拼命压价。
有时候为了让他们价格给高一点,渔民们还要买烟给鱼贩子抽,简直搞笑。
在楚洋的收购站开张之前,渔民们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好了,楚洋收购站的一视同仁,让附近的渔民都感受到了温暖,纷纷转投到他们的怀抱中来。
也就是坠日岛偏了点,卖鱼得自己送过来,再加上现在收购站又人手不足,没法组织人去各个岛屿、村落收鱼,否则业务量至少要再翻好几番。
章婶今天的运气还挺好,捡了一桶子的蛏子,还有两只二两的梭子蟹,卖了95块钱。
称完后,二虎就拿笔准备开票。
章婶却赶忙一把上前,拉住他,肥脸挤出抹谄笑。
“二虎,反正几块钱的事,给婶子凑成整,就算100行不?婶承你情。”
“不行啊章婶,价格都写在外面黑板上的,大家都一样,你就别为难我了。”二虎抽了抽手,结果章婶手劲大,愣是给他扣住了。
两人又拉扯了两句,这时候排在后面的人也不乐意了,有人喊道:
“我说章老七(家的,速度快点啊,你当二虎是你家那口子呢,夹得这么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哄笑。
不过章婶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脸皮更是练得炉火纯青,顶着众人的嘲笑指着刚出声的那个汉子破口回怼道:
“催催催,催生啊你,你管我夹得紧不紧,反正你也就三秒,赶紧回家让你婆娘给你多扣点生蚝,免得半夜又被赶出来……”
吃瓜群众们笑的更欢乐了,就连楚洋,也是有点忍俊不禁。
这老娘们还真是个人才,尤其是这张嘴,真的绝了,脸皮更是厚如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