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林安可不惯着皇甫汐月,这女人想白嫖,门都没有,那五千两银子进了他的口袋就是他的,皇甫汐月想挑理,他可不吃这一套。
“嗯?你这是何意?”
皇甫汐月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林安这个时候撂挑子不干,岂不是半途而废。
“陛下,我说你给我五千两银子,我来负责解决红蝎泛滥的问题,不是我需要朝廷给我五千两银子清除红蝎,这是两码事。”
林安不爽的说道,“可是按照陛下的意思,我完全就是白干活,既是如此,我躺在家睡大觉不香吗?非要提着脑袋借这个烫手山芋?”
此话一出,皇甫汐月也是有点无言以对。
是啊,这事本来就跟林安无关,他讨不着好处,干嘛要出力,还压上身家性命,脑子进水了?
但皇甫汐月不愧是女帝,硬是被她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
“林安,你乃朕钦点的国是参事,为朕分忧解难是你分内之事,要不然朕要你何用?”
“好吧,陛下说得有道理,那我只负责出谋划策,动动嘴皮子,具体怎么做陛下还是另请他人吧。”
林安直接摆烂,说破大天都不给皇甫汐月白嫖。
虽然他刚才把如何“吃”绝小龙虾的办法都告诉皇甫汐月了,可是没有做小龙虾的秘方,做不出令人回味无穷的小龙虾,这个办法就发挥不出来半点效果。
皇甫汐月不愧是上位者,既要又要,哪有这种好事。
“林安,你这么抵触朕说的话,是不是早有贪墨之实,生怕过后被查出来?”
皇甫汐月沉声问道。
“陛下误会了,那五千两银子本来就是给我的报酬,何来贪墨一说,我这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此话一出,皇甫汐月瞬间破防了,“大胆林安,朕原以为你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没想到你是财迷心窍的浅陋之徒,你着实令朕失望。”
“哦!”
林安毫无波澜的“哦”了一声,听得皇甫汐月差点吐血,她都这么生气了,林安就一个“哦”?
这反应不对呀。
“林安,你向朕保证过,七天之内将王都的红蝎清理干净,否则的话提头来见,怎么,你现在就想把命交代在这?”
皇甫汐月语气森然的说道。
她似乎对林安太温和了点,以至于林安恃宠而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要挟她,就凭这一条,她砍了林安的脑袋这家伙都不冤。
真当她是好脾气不成。
“陛下,之前大概是我们沟通上出了纰漏,彼此都产生了一定的误会,但现在我必须要讲清楚,这是一锤子买卖,不受任何人的监督和约束,只要我能把王都的红蝎清理干净便可,而那五千两银子是报酬,不是专款。”
林安并没有因为皇甫汐月的威胁而害怕,他知道这娘们舍不得杀他。
食髓知味嘛。
枣阳城赈灾和查贪填补国库这两件事让皇甫汐月尝到了甜头,潜移默化之间,皇甫汐月已经有点依赖他了。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在退朝之后,第一时间问计于他呢。
这就是林安有恃无恐的底气。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莫要自误,你也知道国库紧张,各个方面都要花银子,若非如此,朕也不会跟你计较这些。”
“那是陛下要考虑的事情,大夏是皇甫家的大夏,我就是个打工人,该拿的银子一文钱都不能少,要不陛下就再找找别人吧。”
林安油盐不进,丝毫不给皇甫汐月面子。
国库紧张跟他有毛线关系?
又不是他导致的国库紧张,更何况他每次都是用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就这皇甫汐月居然还不满足,那就拉倒吧。
“你好歹也是六品的朝廷命官,难道眼中只有银子吗?”
皇甫汐月忍不住怒呵道。
“陛下,你坐在龙椅之上,脑子里装的是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不用为生计发愁,可我不行啊,我还有一大家子要养,不赚钱喝西北风啊。”
林安翻了翻白眼,皇甫汐月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什么叫他眼中只有钱?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就皇甫汐月每月给的那点俸禄,只够一家人喝粥的,而他在这里的梦想是躺在一众美人怀中醉生梦死,没银子能行吗?
“你哪来的一大家子要养?”
皇甫汐月愕然一愣。
林安孤身一人,哪来的一大家子?充其量不过是有个妻子,还是没过门的。
关键是沐凌雪每月也有俸银,要他养?
就算沐凌雪吃他的喝他的,凭林安每个月的俸禄也绰绰有余了。
“这个…是这样的陛下,昨日我去了一趟教坊司,奈何囊中羞涩,面对一堆燕瘦环肥的婢女,我只买了俩,这就是没银子的无奈压,不过就是这两张嘴也得靠我吃饭不是。”
林安说道,“另外枣阳城还有两个与我有夫妻之实的姐妹花,我能做那无情无义之人吗?是不是要把她们都接到王都来?这又多了两张嘴,后面还不知道要多多少张嘴,我不努力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