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母……族母……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阿固哭着奔向阿阆乸的洞府,委屈巴啦的在阿阆乸面前倒苦水。
阿阆乸一瞧,这丫头全身是伤,还伤的特别重,伤口还挂着血渍呢!
“哟!孩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伤成这样了?”
“族母……求族母为我做主,昨日夜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个恶贼,见人就打杀,我的人全被打成了重伤,我也差点儿死在那人手里!族母,求族母为我做主。”
“是谁?是何人这么大胆敢欺辱你?你说,本族母定不会放过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将脸画的跟个夜郎骏一样,根本看不清长相。”
“哼!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族母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来人……速速派人四处排查,若有可疑之人全部抓捕,查到凶手,立刻斩杀。”
“是。”心腹领命后,便带着一队人马匆匆排查去了。
阿阆乸破天荒的将跪地低泣的阿固搀扶了起来。
“好孩子,莫怕,有本族母在呢!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多谢族母。”
“嗯!你先回去歇着吧!伤养好了再说,快回去吧!”
阿固机灵,也最善于察言观色,见阿阆乸撵客,就赶紧退避了下去。
但她不甘心,不能就这么随便任人欺负了吧!
“你们带人暗中查访,一定要给我抓到那恶贼。”
“是。”打手带着几个壮汉离开后。
心腹永儿小声提醒道:“那……茈藐,您打算放手了吗?”
呵呵!阿菘蓝那么在乎茈藐,还时时保护在茈藐身侧,想必这位“天命之女”是顶重要的人物。
她想升官发财,挣功勋谋得政绩,将来好把我踩在脚下羞辱。
呵呵!阿菘蓝,你休想,我阿固绝不让你得逞,若有我阿固在世一日,终将让你有抬不起头见不到太阳的那一天。
“去,暗中盯着茈藐,若发现阿菘蓝的人暗中保护,直接杀之,不必留活口。”
“是。”心腹退避后,阿固才觉身体异常疼痛,那伤口如同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又痛又痒,实在难受。
也不知道是阿固的暗探故意暴露行踪呢!还是不小心露了馅儿,反正被院落里晾晒草药的夫妇两个看出了端倪。
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得装作没看见,从容的忙碌完一天的劳作。
直至等到茈藐再次小心翼翼的捧着蚕茧回来。
“茈藐啊!你不要再贪玩儿了,暗处的人,已经冒头了。”
“我知道,前几日我就已经发现了。”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你这糊涂的丫头,赶紧收拾收拾,出去躲一阵,莫被发现了,若再被他们掳去了,恐有性命之忧啊!”
“阿母,你放心,要躲,也要等到夜深再走,现在不是时机。”
“好,好好好,也好。”阿婶此刻紧张不已,忐忑不安。
“对了,阿母,您瞧,这些丝线都是从这些白色小壳子上取下来的,您觉得这个可以用来做什么?”
大婶好奇的将树枝上裹成的一缕缕丝线取下来把玩。
轻轻一扯,咦!断了。
“这能做什么?一扯就断,还不如咱家外面晒着的渔网呢!”
大婶的一句话直接让茈藐醍醐灌顶。
“咦!是哦!这丝线可以拿来编织呀!”
“你呀!少胡闹,这东西一扯就断,怎么编织?我看你呀!是被吓糊涂了吧!”
想想也是,茈藐扒拉着丝线,突然灵机一转。
咦!一根容易断,那就揉成两根,若两根容易断,就揉成三根啊!
茈藐一一实验,最后以七根为一组,揉成一根结实的丝线。
“阿母,你看,这样不就好了吗?”
“哟!还真是。”大婶试了试,确实挺结实。
“不过,这么一点儿,又能够做什么?你呀!还是收拾收拾,赶紧准备让你阿父带你去后山躲躲。”
大婶不抱希望的将兽皮包裹塞进茈藐的怀中,催促着茈藐赶紧逃命。
茈藐无奈,不被理解不被看好的滋味,真的很让人挫败。
“好了,眼下夜已深,暗处的探子也已经消声,此时可以走了。”
“哦~!阿父阿母,你们多保重。”
“好好好,你平安,我们也就放心了,快去吧!”
大婶抹着泪,目送着茈藐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父女两个没有走远,阿固的探子里就有人发现了端倪,好在阿尤出手及时,将阿固的探子全都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暗处的阿菘蓝笑着轻叹一声!
“这丫头,马马虎虎的,也不知道小心些,还真以为本巫女会随时随地的保护你吗?”
阿菘蓝骑着胖团子,放心的扬长而去。
后山,桑树田,一处隐蔽的山谷中,藏着一个安全的石洞,这里应有尽有,适合躲藏,所需的物资也够她生活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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