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那份恨,再次被翻卷出来,袭上他们的心头。
他走出去,将宋宁轩搀扶起来。
宋宁轩却忽然睁开了眼,眼里清明又哪来的醉意,“礼叔,我只是想恬儿了,这样的日子,我怎么会让自己宿醉呢!”
礼叔见他无事,心下松了一口气,“公子,今年国公爷依旧没有回京,如今算来已有三年了,听说娴雅夫人她…”
并不安分的话,礼叔终究没有说出口。
宋宁轩不置可否,“爹以家国情怀为己任,那个女人不过四十岁,常年空守着一个偌大的国公府,她做了什么是我爹要管的事情。”
那些龌龊污秽的事,他懒得听,也懒得管。
“礼叔,今晚早一点休息,明日收拾一下东西,与我去一趟普陀寺。”
礼叔才将酒温好,见公子大年初一就去普陀寺,疑惑不解。
“公子也想去请第一炷香?难道是为了科举顺利?”
宋宁轩轻笑出声,“礼叔,你觉得本公子对此次春闱会没有信心?”